邹国凯害怕了,一股巨大的恐惧朝他袭来。
突然之间,他双腿一软,咕咚一声,竟然跪倒在地,嘴里忙不迭地道:“童书记,初年,我的确是丧心病狂了,请你们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说完,他痛哭流涕地竟然磕起头来。
童肖媛气得浑身打哆嗦,厉声道:“你起来,我们受不起你这大礼。”
李初年道:“马上把周儒铁他们两个放了。”
邹国凯急忙对那四个干警道:“你们还傻站着干啥?快把周儒铁他们两个放了。”
四个干警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跑过去,将周儒铁他们两个的手铐给打开,还很是殷勤地搬过来两把椅子,扶着周儒铁他们两个坐在了椅子上。
邹国凯还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童书记放过他。
他以为只要求得童书记的原谅,他就没事了。
但童肖媛和李初年根本就不搭理他。
童肖媛和李初年来到周儒铁两人面前,问道:“你们没事吧?”
周儒铁苦笑道:“没事。”
那个干警道:“他们对我们两个用刑,必须让他们承担责任。”
童肖媛道:“放心吧,县委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李初年道:“他们怎么打的你们,就让他们怎么付出代价。”
四名干警很是恐惧地看着童肖媛和李初年,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是捅了大篓子了。
但这是邹局让他们干的。他们又都扭头去看邹局,看到邹局还跪在地上,他们知道邹局这一次是自身难保了,邹局也根本救不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