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尖厉冷冽眉峰动了动,好像是笑了,低声嘟囔句小没良心的。双手把着腰,径直将她抱在腿上,他将人衣裳撕了,却留了件肚兜在身上,叫她慢慢解。
陆靖柔抬手将肚兜颈上银链的搭扣按开,那片绣着瓜瓞绵绵的小小薄布失了束缚,即刻塌了半边,露出欺霜赛雪一对乳来。她自认胸脯不算丰满,但萧阙很是喜欢。故而她想着这一招在皇上面前,必然无往而不利。
那对乳被他握在手心里抚弄几下,粉嫩嫩的乳尖儿颤颤巍巍地直立起来。皇上弓马娴熟,手上几块硬茧磨得陆靖柔小小地倒抽一口冷气。
陆靖柔低头看着皇帝埋首舔弄她的乳尖,吃得红艳艳的,上头还留着一点淫靡的水光。“皇上的鼻梁骨真高,之后一定能成大事业。”她说。
口气跟个老嬷嬷似的。皇帝看看她那张不合时宜认真的脸,不禁失笑。
陆靖柔戳戳他的脸颊:“您不生气了吧?”
他早就不生气了,但他不介意逗逗她玩儿。
“大胆。”皇帝佯怒道,“冒犯天子龙颜,看朕不赏你几十板子。”
“臣妾知错了,不知皇上要赏臣妾板子还是棍子呀?”她说话故意重重咬在后头棍子几个字上,皇上脸居然红了一圈,“女人家家的,学那些个荤话做什么?”
陆靖柔大言不惭:“我看春宫图和艳情话本学的,那里头更荤。”
隔着一层布,他底下已经硬得如火烫的烙铁。陆靖柔成竹在胸,继续不慌不忙地问:“您羞啦?”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古怪了。皇帝感觉自己被她玩弄于股掌,不,双腿之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控制权,“都是外头的不正经男人看的,本不该流入宫闱。”
“男人能看,为什么我看不得?”陆靖柔故意挺起胸膛扭屁股,乳尖有意无意若即若离地抹过他的下巴,将身底下那块澎湃勃发的热铁,蹭得足足胀大了一圈。“臣妾发奋学习伺候皇上的本事,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皇帝不打算同她废话,自解了腰上汗巾子,将里裤一褪,一根怒昂紫胀的龙根来势汹汹,顶端的铃口已颤颤地淌出几丝透明的滑液。她刚要壮胆子伸手去摸,就被他一把举起来,再松手。这么直直地坐了进去。
幸好她事先抹了润滑的油膏,不然猛一下吃不住,非要流血不可。饶是如此,陆靖柔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咬紧了牙关才没出声。
疼,疼得钻心。
如果只有疼还算好了,她忍耐得住。只是疼得狠了,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会自动命令她开始哭泣,以此减轻身体的压力。这种哭法脱离了情绪的范畴,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幸好方才及时抱紧了皇帝,他看不清她的脸。
陆靖柔飞快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他的衣服上,却不察皇帝一个回头。
“这怎么了?”皇帝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电光石火间,陆靖柔将计就计,索性撒开了脸面大声嚎哭:“呜呜呜呜!我没事儿!我就是太想您了!”
总之,光明正大找个理由,不用费力和大脑反应抗衡,她觉得舒服多了。
昨天最高温度42度,我连叁天热伤风不敢开空调。悲惨程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怀疑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烤箱,而我只是一只端坐在灼烫的风中,拥有思想的鸡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