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往前。
这一路，再度无言。
福伯走在最前面，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情况之下，他的眼底翻滚着无尽的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再度询问。
“姑娘，刚才看那张画像，那个人当真是风华绝代。”
云知微淡淡点了点头。
虽然她也没有见过真正的陆风将军。
可这半年以来，她听了太多有关陆将军的传说。
即便是在大夏，谢老夫人每次提起陆将军时，也总是赞不绝口。
所有人在提到那位陆将军，无不满眼的尊敬与向往。
“不错，他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福伯眉头动了动。
“那你应该跟他很熟了？”
福伯的语气之中分明带着不着痕迹的试探。
云知微苦涩一笑。
“我倒没有真正的见过他，只是一直听外人提起他。我知道，他是一位正直善良的好人，也曾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惜，我至今没有能够见他一面……”
“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福伯身体再度轻轻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