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每次分别时,堂宝委屈到发红的眼睛,以及差点自闭的事儿。
许初愿咬着唇,眼眶也泛着点红,问薄宴洲,“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抚养权给我?只要你同意,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薄宴洲当然听得出来,许初愿放低的语气,甚至带着软化的态度。
他看着她那双微红的眼睛,拔掉伪装的尖刺后,有种楚楚可怜、又脆弱的感觉。
薄宴洲的眸色更深了。
他启唇问她,“什么都可以做,是吗?”
“是!”
许初愿应得毫不犹豫,“只要把堂宝抚养权给我!”
这样的她,让薄宴洲心里莫名有些燥。
这女人,一心只想着走!
前些天他提起的,要不要回到他身边,这件事,她却没有好好考虑过!
兴许是酒精吞噬了他的理智,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
薄宴洲神态微醺,将最后一口酒灌下后,起身,来到许初愿身边。
这个角度,许初愿只能仰起头看他。
薄宴洲单膝跪在沙发上,两条手臂按住许初愿的肩膀,将人推到沙发上,倾身而下。
他语气冷沉,“什么都愿意做是吗?那如果,我要你这样配合我呢......”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带着酒气的热吻朝她倾覆下来。
与此同时,温热的大手,直接覆上她胸口的位置。
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了许初愿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