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眼前这个老头,只是在纸上写了几味药材,居然能说一周就能治好。
刘鹏一时半会儿,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
于是他下意识地颤颤巍巍地说:“七天真的能治好?”
见他面带质疑,老头顿时火了。
啪的一拍桌子,一把夺过那张药方,刷刷的几下撕成碎片,扔在刘鹏的脸上说:
“信不过我就滚!”
我赶紧拉住刘鹏,帮他弯腰把地上的纸片捡起来,嘱咐他的几句,让他回去把这几张撕碎的纸重新拼起来,按照方子上抓药。
反正他媳妇的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就算信不过眼前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那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刘鹏半信半疑地领着他的媳妇儿出了门,到车上去拼这张纸了。
我扶着三姐坐下,吴医生还在气头上。
他看了看三姐的眼睛,又给他把了把脉说:
“他这个严重点,眼睛都烧坏了,眼珠里的经脉的打断了重新长,把人留下吧,十天之后接走。”
既然他肯把人收下,那不用问,一定有治好的把握。
可这两年来,三姐一直没离开我的身边,我不放心把他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于是我把目光看向了王小跳,她撇了撇嘴,明白了我的意思。
就这样,从见到吴医生之后,没用一个多小时,我们便驱车离开。
我把王小跳和三姐留在了吴医生那儿。
回去的路上,刘鹏始终眉头紧锁,那张纸东拼西凑,几乎恢复了原样,可以看清上面的字迹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来长春这一趟,虽然遭遇了不少的曲折,可总的来说,我们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回到我们住的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雪姨:
“白三千,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你承诺的,可得记清楚了。”
我嗯了一声说:“你放心,我会尽力。但这事儿能不能办成,就要看天意了。”
雪姨在电话那端嘿嘿地笑着说:
“你这么说基本就是成了。”
我没接话。
不过在挂电话之前,我还是问道:
“你说我长得像你一位故人,像谁?”
雪姨叹了一口气说:“你别问了,问到心里也是病。”
“那你说的那位故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两口子呀!”
“不过后来被他媳妇知道了……“
她又补充了一句。
心里不由得暗暗嘲笑:“原来是个小三儿。”
我领教他魅惑的本事,但凡是有些定力不足的男人,多半都会上当。
所以他给人当过小三儿,这一点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