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派自立山门起,便一直行方便之门,为没有及时下山的山民提供住宿。
也未曾向留宿的山民索要钱财。
因这点我才敢答应月淳兄,同我一起进山。
我之所以拦你,是因为那修士正是柏云派之人,我每年皆会来此采集黛沉木白霜,这柏云派全派上下约是三五十人,我虽不能识得全部柏云派弟子,但大都修士我还是能认得出来。
先不管那柏云派弟子为何抓那小孩,月淳兄若是直接上前质问,恐会惹来那修士反感,到时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哦?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止钰为何这般说,这柏云派行事正派,此前我不知那人是柏云派之人,便以为是有恶修绑架孩童。
但若是柏云派弟子,许是那小孩出了什么问题吧?”
闻言,王相到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柏云派其实并非附近百姓想的那般美好。
之所以有此想法,乃是因前几年王相留宿柏云派亲眼所见所闻。
那日天还未亮,王相想多采集些黛沉木白霜,因而便特地早起准备出发,谁料还未出门,王相便听对面有人推门出来。
那时王相并未点灯,借着月色王相看清竟有一名柏云派弟子从对面房门而出。
而对面客房,王相分明记得是一母女居住,那老妇人丈夫早年参军,重伤归家,虽性命无忧,但从此不能直立行走。
因年轻时拼命争功,落下不少命根,到了晚年便只能躺在床上,形同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