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士卒将於夫罗、呼延固还有一众聚集在善无的南匈奴人首领全押到来刘玮面前。
“你就是於夫罗?”
看着这些匈奴人当中那个桀骜不驯,眼中喷火,身穿狐裘的年轻胡人。
刘玮面无表情地问道,“听说,是你要取我的性命?”
“原来你就是那个大汉来朔方就藩的皇子!你...”
於夫罗被五花大绑着强迫跪在刘玮面前,他一直低着头。
此时被刘玮问话,他终于抬起来了头,话还没说一半,赫然发现站在一旁的刘度。
“好你个步度根,原来是你出卖了我!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於夫罗先是一愣,顿时大吼大叫起来!
怪不得对方这么轻易偷袭他们,原来是步度根临阵倒戈,投靠了对方,透露了善无的情报。
“於夫罗王子,我现在叫刘度,是侯爷麾下护鲜卑校尉!”
刘度急忙站了出来,冷冷说道。
这个时候,必须坚定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於夫罗没想到步度根投靠得如此彻底。
不仅接受人家的官职,连姓氏也都跟着改了。
他破口大骂:
“我呸!连姓氏都改了?步度根,你还是草原上的鲜卑人吗?”
“你这么做,就不怕来自我们匈奴人的报复吗?”
“哈哈哈,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刘度也不再理会他。
他转头对着刘玮慷慨激昂地道:
“侯爷,就是他让我来伏击您的!还说给一千头牛,一千头羊的好处!”
“区区这么点牛羊,居然让我去对英明神武的侯爷下手,我真是利欲熏心,大逆不道啊!”
“现在说出来,我自刎谢罪的心都有啊!”
“还是侯爷胸怀宽广,给我重新做人的机会。”
“再造之情,恩重如山啊!”
刘度一副极度痛心疾首,悔恨交加的样子。
再和於夫罗说下去,搞不好将刘度之前那些陈谷子烂事说出来。
刘玮愕然。
这刘度何时变得如此会拍马屁了?
不过,看他如此乖巧模样,刘玮还是挺受用的。
等刘度肉麻完,刘玮收敛神情,厉声道:“於夫罗!”
“我只不过去五原封地就藩,想必你父亲羌渠单于也不会为难于我。”
“不知道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自己不敢出手,却让鲜卑人来干,你这算盘打得挺响的嘛!”
於夫罗挣扎几下怒吼道:“你们汉人的心思,我可明白着呢!好端端跑来朔方就藩,这不是明摆着要将河套收回,然后将我们赶走吗?”
“不然呢?”
刘玮见於夫罗脑子也不笨,索性直接承认。
“就凭你这几千从雁门关借来的兵马?”
“要不是步度根临阵倒戈,通风报信,你们怎么可能偷袭得了善无?”
於夫罗还是愤愤不平。
他不服气自己麾下三万骑兵,居然一晚上就这么输了。
“雁门关的守军?”
刘玮轻嗤一声,“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本侯来打你,用的是自己的兵马!”
“反正你就要死了,就让你看看,本侯的长城军团,是何等的精锐!”
刘玮示意士卒将於夫罗推到了城头。
昨晚,於夫罗、呼延固以及一众首领被薛仁贵生擒之后,一直关在城中地牢。
在他们印象中,昨晚偷袭只是骑兵而已。
可当他们看到三千甲胄森森的长枪营,威风凛凛的刀盾营还有弓弩强劲的弓箭营的士兵之后,彻底惊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雁门关的守军!
根本就是从大汉都城来的多兵种组合精锐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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