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寒时做事就那样不留余地。
让江晚的血,溅了他一手。
哪怕是换个人,现在也不至于决裂至此。
薄寒时懒散的靠在栏杆边,唇角笑意很淡,甚至有些冷漠。
他说:“我这人什么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亲人不多,除了我养父之外,就只有乔予。江晚她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没法放过她。如果你因此报复我,我无话可说
他嗓音顿了顿,看着江面,眸光失了一点焦距。
又说:“老江,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也把你和老陆当做亲人,在里面那三年,要不是你跟老陆,也不会有今天的薄寒时
江屿川失笑,双眼透红。
他反手提着大衣,背对着薄寒时往前走:“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
人心是肉长的,却也隔着肚皮。
有些隔阂,一旦产生,便再也没法消除了。
他没再回头,只说了四个字——
“后会无期
江屿川走后。
薄寒时站在江景边,站了很久很久。
江风肆虐,寒意彻骨。
同窗那些年,在一个战壕里待了那么久的人,说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