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回答。有工作人员上前,着急的不得了,“克林斯曼先生,请您稍等一下,我去给您找李翻译!”
“übersetzung?IchbraucheHilfe!”那位克林斯曼先生还在说着。
温语听到他需要帮助,走了过去,用德语轻声道:“BrauchenSieHilfe?”
(需要帮助吗?)
一下听到了熟悉的语言,那位克林斯曼先生顿时脸色生动起来,不过依然有着德国人的严谨。“Sehrgute,sch?ne,jungeLady!Ichm?chtegernewissen,wassiezukaufen!K?nnensiemirhelfenmichzuübersetzen?”
(太好了,美丽的小姐,我想知道郝在讲些什么!你能帮我翻译一下吗?”
温语现实礼貌的用德语问好,然后谦虚的说自己德语不是很标准,但是可以帮他翻译,那位克林斯曼先生微笑点头,却连声夸她德语标准,感谢她从天而降。
温语看着主席台上的郝书记,听着他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认真翻译给克林斯曼先生听!
最后,克林斯曼先生挑眉。“为什么中国的领导人在台上讲的话都差不多?我还以为郝会有所创新呢?”
温语一下惊讶,然后微笑,回答了一句很幽默的话:“Redeninder?ffentlichkeit,esistnichtderFallist,istes?Ichdenke,diesistauchdieWederspezialit?ten!Sieglaubennicht,dassdergute?TrifftihrLandwerdendiePolitikersprechenstagewitze?”
(公开场合讲的话,不都是这样吗?我想这也是世界特色!你不认为讲的很好吗?难道贵国的领导人登台发言会讲笑话吗?)
“WeReisende!啊哈!”克林斯曼先生也笑了。“IntelligentesM?dchen!”
“我不是聪明的女孩,我只是实话实说!”温语轻轻回答,交谈中得知这位先生是郝书记的朋友,此次来中国是以私人名义而来。正说着,见到郝书记已经讲完走下台来。温语立刻道:“克林斯曼先生,我想您的翻译也快过来了,我先走了!”
话一说出口,就听到克林斯曼道:“美丽的小姐,我想请你当我的翻译!为期不会过三天,三天后我就离开中国了!”
温语一下怔住,还没回答。郝书记已经走了过来,看到温语的一刹,郝向东微微的讶异,却是脱口而出,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温语,呃!没想到又见到你了!小姑娘!”
温语一下就走不了了,郝向东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克林斯曼先生用德语告诉郝向东,刚才自己帮他翻译的郝向东在台上讲的话。
听到克林斯曼说了自己说的“世界特色”,郝书记笑了,他笑起来很温暖,温语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
“美丽的小姐,我想请你帮忙做我三天的翻译,可以答应吗?”克林斯曼先生又说道。
温语只好用德语道:“对不起,我还要上班的!恐怕不能当您的翻译!”
克里斯曼很是可惜,惋惜的摇头,跟郝向东说道:“小姑娘的德语说的很标准,我想换个翻译,就是她,你帮我说说好话!”
郝向东笑了笑,点头,看向温语:“小温,你的德语在哪里学的?外语学院吗?”
“不是!”温语摇头,“是我妈妈教的!”
“哦?”郝向东讶异。“你妈妈留学德国过吗?”
“嗯!”温语也是才知道。
郝向东一下亮了眸子。“那你妈妈学什么专业的?德语专业?”
“是的!”温语老实的回答。
郝向东若有所思的点头。他从周启航那里得知温语的母亲还有父亲先后一周去世,而这个姑娘才用了几天就表现出了特有的坚强,微笑着面对生活,他很欣赏这个孩子。“这样吧,我跟裴素阳说一声,帮你请个假!你也算是帮我的忙,这三天,陪我的老友克里斯曼先生逛一下锦海,介绍一下我们当地的特色!我给你们派车!”
“啊——”温语一下惊愕,这是省里最大的领导,她不敢得罪。
“怎么?还要推辞啊?”郝向东笑得依然很温暖。“你这孩子算是帮帮我好了!”
“不是!”温语立刻摇头。“我只是担心我蹩脚的德语,做不好翻译!毕竟我不是专业翻译!”
“你的德语很标准,发声很标准的!就像——”郝向东说道此处有点惆怅,却又闭上了嘴!
温语不解地看着他,而后发现他摇了摇头,“就这么说定了,我让秘书去告诉一声裴素阳!你们部长一定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说完,郝向东也不经过温语的同意,而是对身后自己的秘书道:“去帮这个小姑娘,温语,请三天假,就说我把人借走当翻译去了!”
“是!”秘书领命立刻去找裴素阳。
克林斯曼又在跟温语说话,问她周边的设施,温语指着明珠广场给他用德语介绍,郝向东听到温语的德语,视线微转,有丝怅然,这样的语调,如此的熟悉,只是心底的那个人,你身在何方?
温语介绍完了,一回头看到了郝书记正看着自己,眼神里依然带着淡淡的爱上,他依旧是他一贯穿的白衬衣,黑西裤,衬托着他异常欣长的身材,五十多岁的样子,倒还是保持的身型很好,没有发福,没有肚子,可见他平时很注意锻炼,是个高素质的领导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