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清突然冷下一张脸。“裴少北,你什么意思?倩倩怎么可能说这些!”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他十分平静。
“许以清,你是不是跟倩倩说了什么?那天她给我打电话,我就觉得不对劲,她什么时候哭过?那天居然哭了!问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妈?许以清,你做了什么?”郝向东站了起来。
“郝向东,你说我干了什么?我能干什么?郝倩是我的宝贝儿,我能对闺女干什么?是他!是裴少北不要咱闺女,害的她伤心欲绝,才出了车祸!”
“少北跟她不是早说了吗?郝倩也说会祝福少北,我跟她谈过了!”郝向东皱着眉说道。“倩倩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孩子!这一点我相信我女儿,她不是你!”
“郝向东,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就长得像你情人,你就这么护着那小贱人,你不要脸!”许以清指着郝向东的面子不顾及裴少北在场就骂了起来。
放在裤袋里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裴少北内心里划过愤恨。许以清敢这么污蔑他的小语,他定然不会饶过她。只是,他现在不可以意气用事,怒火慢慢的消融在淡漠的神色,隐匿下仇视,对着许以清不疾不徐地说道:“许姨,你说话还是一个长辈的样子吗?”
许以清嗤之以鼻,尖声说道:“本来就是,裴少北,你以为温语是什么货色?她就是个小biao子,小浪蹄子,勾引你郝叔——”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是郝向东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许以清苍白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她震惊着,错愕着,怎么也没想到郝向东会打自己,抚摸着被打的脸颊,许以清阴厉的神色转为凶残,对着郝向东吼道:“你打我。”
“许以清,请注意你的措辞!你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侮辱污蔑一个安静善良的孩子,你居心何在?何况那个孩子还救了你的女儿,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样子吗?许以清,你忘恩负义,不怕遭天谴吗?”郝向东打出去的巴掌十分用力,他就受不了这个女人越来越变-tai的脾气!
居然说温语是贱人,他听不下去!动了手!虽然这有失他身为省委书记的颜面,但,他绝对不能接受任何人来羞辱温语。
“郝向东,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关的贱人要对我动手,哈哈,她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你心疼她也没用,她也不会上你的床,她上的是裴少北的床。还是你们两个都想爬上她的床?她就是贱人,贱人,贱人!”
“啪——”又是一声,甩过去的耳光如此响亮。
“看吧!你就是跟小浪蹄子有一腿!”
“许以清,你有病啊!”郝向东涨红了脸,他的脸都被这个疯女人丢尽了,自打温语当了克林斯曼的翻译,这个女人就疯了,疯的变-tai!
郝向东自认一辈子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做事也算无愧天地,看着她这样子,冷烈的勾勒起嘴角,骇人的目光望向许以清,一子一字的开口道:“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无情!”
“无情?郝向东,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情过?”许以清怒吼一声,尖锐的声音刺耳。“你就是花心的臭男人,你就是看上温语那小浪蹄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爬上她的床!”
郝向东怒斥道:“混账!你疯了是不是?”
裴少北的拳头在裤子的口袋里捏紧,他忍耐着,克制着不让自己一拳挥出去打烂许以清那张嘴,他定然不会饶过她。他不发一言,但周身散发的冷气昭示着他的愤怒和危险。
许以清心底一震,偷望一眼怒极的郝向东,又看了眼裴少北,皱着眉,撇撇嘴吼道:“我才没疯!鬼迷心窍的是你们!你们一个个,你们才疯了!都看上小浪蹄子了——”
“你给我闭嘴!”郝向东额角青筋根根暴起,不待她说完,便怒声喝止,用手指着许以清,那模样似是恨不能一脚将她踢死才解气。
许以清被他喝得身子一颤,惊得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不怕死的喊道:“我说错了吗?凭什么不让我说?你们心虚吧?好女人多的是,凭什么就看上那种贱人!专门破坏别人幸福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