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德性,你这样子,怎么走仕途?”
“爷爷,我这不是在家里才这么说的吗?放心吧,在外面我会装的,装X谁都会!我最会装了!您放心,人面兽心和兽面人心我还分得清!”
“那就好!爷爷希望你兽面人心,而不是人面兽心!”
“懂!”裴启阳点点头。“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裴老爷子喊了声。
“什么事?”裴启阳回头问。
“明年,你爸爸该进京了,如果没有意外,会成为某部长!”
“哦!那还不如封疆大吏自由!我倒是宁可我爸自由点,来京城干嘛?”
“你出去,做事小心点,别连累了你爸!我们老裴家三个孩子,就你让人最操心了,小阳和素素当小的,都没你这么让人不省心!”
“爷爷,你这话说的我真不爱听,什么我最不省心了?”裴启阳一听就不干了:“少北那德性,三岁就是小官僚样,看着就欠扁的很!”
“我看都想扁你差不多,你让你爸头疼死了,从小到大,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啊?记住,千万别再弄伤人了,上次老肖家的事,没事了吧?”
“我跟肖恪是兄弟,我两个闹出人命,也还是兄弟,您老不用操心了!还有,我如今浪子回头金不换了,爷爷,浪子回头的威力可比从小的乖宝宝更有魅力,您别太惊讶,到时候被我迷倒了,我奶吃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死小子!”
“我真走了,还有大事要办!拜拜!”
程灵波爬起来时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一般的疼痛难忍,头更是如此,有宿醉后的疼痛,她坐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子滑落,被单下面是不着寸褛的自己。而身上的肌肤更是像打了一场世界大战似的满目疮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依稀记得昨晚,昨晚的裴启阳像一列偏离轨道的列车,根本无法控制他的情绪,亢奋的可怕,他也放任自己沈溺在激情中,把她折磨得不省人事。
看了眼表,已经是接近中午十一点了,房间里没有动静。
她动了下,便觉得浑身酸疼,全身的每一个零件都酸涩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