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一举又怎样?”
像他这样的人,只习惯掌控他人,不会喜欢自己被人掌控。
杨晓水心中了然,轻轻一笑,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好,最后一次!”
她卸下外套,只着毛衣。
“你也舍不得吧?”肖恪没有回头,语气却是笃定。“最后一次做个纪念,你也想的。”
杨晓水再度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浅笑道:“你已经这样认为,那就是吧!”
肖恪侧眸望她,眼光深沉难懂,他说:“女人太含蓄了容易让人生厌。但是,太直接也不好,会让人觉得yindang。你可以,适当的妩媚加清纯,那样我会更难忘记你!”
他的话,难得的让她心颤,不是惊惧的心颤,而是一种撼动。
可是,她已经怕了,不再去想肖恪说的每一句话,不想再猜测。
同样漆黑的瞳眸,相互对望。
一双看似明澈,却慧光流转。
而另一双,笑意晕染,却透着悲意凄凄。
她的目光似要透过他的眼,望进他的心底。他的目光似要透过她的身体,望住她的灵魂。空气中,寂静无声。
风起,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肖恪关了窗户。
屋里已经暗了下来,一下看不到彼此,有点不适应。
肖恪却在突然暗下来的光线里精准的望向了杨晓水,然后牵住了她的手,杨晓水突然抽搐了下,想要抽回。
“怎么?受不了我突然这么温柔?”肖恪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