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阳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情绪失控到极致时,说出了他觉得林筝比她好一百倍。
他真是混蛋啊!
难道真的在平淡里连他对她的宠爱都被消磨掉了吗?
一种强烈的不安陇上了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在也坐不住了,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奔跑出去,去找她。他不知道找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只想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