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还是笑笑,倒也没有说什么,转头又看向画:“画的真是传神,不得不感叹程灵波的画技,也许画技未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每一幅画倾注的感情,真的是无以伦比。这幅画,我真想买。至于别人结婚,不是还有离婚的吗?”
“你想买就卖给你吗?”晓水冷笑,转头质问肖恪:“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友的妹妹?这就是你们说的让人心疼的女人?我真没看出来她哪里让人心疼了~!林小姐,别人结婚是有多数离婚的。但不代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抢别人的男人。”
“这位小姐好像对我很有敌意!”林筝轻笑着开口:“就算我抢,抢得也是程灵波的男人,又不是肖恪,你急什么?”
“我不急什么,我只是为灵波感到恶心,有这样的情敌,真是跌份了!”
林筝眨了下眼睛,“哦,看来我在你们心底真是很差劲了!”
晓水冷笑:“你差劲不差劲与我们没有关系,记住一点,就算你把裴启阳抢过去,他也只是灵波用过的垃圾,那垃圾愿不愿意让你收留,还不一定。做人别太狂妄,别把别人当傻子,你再聪明,也不过是一枚不要脸的第三者而已!”
“杨小姐难道不是第三者吗?”林筝突然开口反问:“如若伊纤黛没死,你还有资格站在肖恪的身边吗?”
话一出口,晓水身子顿时一个摇晃,被这话震得脸色苍白。
她怎么会知道纤黛?
肖恪也惊愕,“林筝,你胡乱说什么?”
“肖哥,如果我说,伊纤黛还活着,你会怎样?”
肖恪眯起眼来,冷笑一声:“林筝,往日情分,看在林萧雨的份上,我们对你,对你的家人都有一份心疼之心,尤其阳子,念你年纪小小出来闯荡不易。我没想到我认识的那个活泼开朗温柔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这样带着目的而来的心机女人!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言辞十分的凌厉,却没有高声,肖恪还算理智。
林筝却笑得非常玩味。“这样就怒了?”
杨晓水没再说话,整个人的脸色白的难堪。
“凭你,还真不配让我怒!”肖恪忽然就扬起一抹微笑,伸手,将晓水拥在怀中,揽着她的腰,看向林筝:“看着别人幸福就想去破坏的人,一般都挺变-tai的,为变-tai生气,不值得!倒是有点可惜了,亏我当初还觉得你可怜,看在林萧雨那傻女人的份上可怜你几分,同情你爸妈几分,倒是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呵呵,我觉着我也挺变-tai的!”林筝又转向这幅画。“不奉陪了,我去找画者,购买这幅画!”
说完,她就朝后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