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放心,裴擎守在大公子身旁,还有一众好手,自是出不了岔子的。”
岑霄抚了抚沈绾棠,柔声道。
可方才季寻川的目光,似乎是将沈绾棠所有的心思全都瞧见了。
“小姐。”耍鞭子的人缓缓上前来,将脸上的面具摘去,白鸽那张冷冽的脸缓缓显现出来。
“事情已经办妥,你先下去吧。”沈绾棠挥了挥手。
白鸽幽怨的目光睨了一眼岑霄:“小姐,我带您回府休息吧。”
沈绾棠挥了挥手:“事情还未结束,父亲还未救出来,我还不能回去。”
随即甩开了岑霄的手,转身便向御书房方向而去。
一旁观察了许久的岑霄理了理衣裳,嘴角扬起一抹笑来:“白鸽。”
白鸽无情瞥了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去。
看着沈绾棠的背影,岑霄无奈摇了摇头:“果然,我的眼光,是绝顶好的。”
“陆明丰之事解决,剩余的便是漠北的战事。”季寻川眉心紧蹙,手中把玩着朝珠,紧拧的眉心一刻不曾松懈。
“这几日,臣又接到奏报,边境,荣国之人屡屡挑衅,瞧着他们的样子,倒是想要我们先行出兵。”岑威武眉心紧蹙。
人常说,先发制人,可战场之上,若是先发,便给人留下了话柄。
更何况,荣国与大成兵力悬殊,虽说荣国有骁勇善战之人,但可用之兵却远远不比大成。
若是先行发兵,定然要背负一个恃强凌弱的罪名了,日后谈判,大成的把握也就少了几分。
啪!
季寻川将手中朝珠扔在了桌上:“所以,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