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棠眉心紧蹙,低声问道。
话音落下,也勾起了岑霄疑心。
“这几日朝堂之上并无什么新事发生,因此,皇上还特地提早了休沐。”岑霄若有所思。
既是如此,便更是可疑了!
“能让禁军如此慌张的事情,也只有宫中大事以及军情了,瞧着他们来的方向,是城外……”
沈绾棠心中隐隐不安,话说到一半,却也不敢再说下去,毕竟如今能这般轰动的军情,也只有漠北了……
彼时,宫中一派祥和,同城中死气沉沉的景象大不相同。
宫宴之上,载歌载舞,季寻川冷了许久的脸这时倒是舒缓了许多。
“陛下为国事操劳许久,乃是百姓之福,臣妾敬您。”一旁皇后拿起酒盅,浅笑开口。
话音落下,季寻川转过头来,提起酒杯便一饮而下。
“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为了陛下也是日夜难眠,听说也病了些日子呢。”
一旁的沈萤挑了挑眉,眸光之中浮着一层试探。
季寻川的目光却不曾离开台下的那些歌舞伎,只是冷哼一声:“皇后既病了,也不用强撑着身子来参加宫宴。”
话音落下,一旁挑起话头的沈萤满脸的得意。
“陛下,今日是阖宫团圆的日子,皇后娘娘岂能不来呢?”沈萤的嘴脸愈发刻薄,一抹挑衅的笑容挂在脸上。
季寻川挑了挑眉,看向身旁沈绾棠:“你啊你,越发的骄纵了。”
虽说嘴上是责怪的,可眼底却是一阵宠溺。
一旁皇后垂眸,紧紧抓住了手中的绢子,强忍着这口恶心,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