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布置雅致的禅房中,盖宝珠跟刘夫人正坐在一起品茶歇息。
刘夫人有些忐忑:“宝珠妹妹,你觉得这事能成么?”
盖宝珠倒没有那么慌:“姐姐且稳稳,桄大公子一表人材,又那样的好品格,我瞧着是错不了的。”她违心的夸着。
她又道:“要我说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是轮不到小辈儿置喙的。只是我家老爷怜惜孩子,只说要轻丫头点了头才好的。
刘夫人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有些鄙夷的。
她家儿子哪哪都好,长得好,家世好,只可惜好色了些,姨娘通房能凑好几桌,不然什么样的闺秀找不到。
如今,这名声受了影响了。好人家的都不把姑娘嫁过来,不然谁会看上这么个不着调的,她可是听说这丫头好似喜欢顾家的公子呢。真论起来也是她配不上自己儿子。
这难婚难嫁的就谁都别嫌弃谁了,她倒还挑上了。
正等的焦心。
刘桄走了进来。
盖宝珠与刘夫人异口同声:“如何?”
刘桄面上并与喜色:“我瞧着沈大姑娘没有过多的想头。”
刘夫人面色不虞
盖宝珠道:“姑娘家家的持身守正是好事,岂能聊几句便有别的想头,公子往后多多来往,熟念了自然水到渠成。”
回程的马车上,刘夫人坐在车内越想越生气,她掀帘子吩咐跟车的小厮:“去跟少爷说我有话问他。”
小厮往前跑几步跟上前面控着马缰缓步行走的刘桄:“公子,夫人有话问您。”
刘桄将马停在路边等着母亲的车过来。
刘夫人掀着车帘子看着儿子:“桄儿这沈家丫头好大威风,竟还想让你上赶着倒贴,你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