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见祁予商的那辆豪车,木眠决定以后的专辑还是要收费的,他得养老公。他老公现在都还开着一辆很普通不到八位数的保时捷。祁肆言低低地笑着,突然间想起什么,“你记得当初你偷偷给我塞钱的事情吗?”木眠眨眨眼:“当然记得,那可是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和零花钱,数目不少呢!”木眠当初说养祁肆言不是瞎说,第二天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给了祁肆言。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木眠的生日,里面有二十万。祁肆言当年被祁家强行送出国,在书包的夹层里发现了那张银行卡,祁肆言的所有通讯工具被没收,被锁在房子里。等他能出来的时候,木眠跟他说了分手,他能留住的,只有那张银行卡。是木眠爱过他的证据。后来创业,卡里的钱是他的第一笔创业金,后来,他赚了数不清的二十万,却不是原来的那二十万。木眠亲自给他的那二十万。他现在的成功,有一半是木眠的,在他和木眠再次重逢之后,他去做了财产公证,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木眠。就算以后他被祁家再次打压,他的财产也能依旧保持木眠衣食无忧的生活,能让他安心做音乐,不再为了钱而发愁。“我在国外创业成功以后,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一笔钱,当做给你的利息。”每往卡里存一次钱,祁肆言就告诉自己,木眠是爱他的。在十几岁什么都还很懵懂的年纪,木眠把他所有的积蓄给了他。木眠是爱他的。木眠并不是很清楚那张卡里具体的数字,他以前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五千,木朝晖会让助理直接打到他卡里,还有陈亦雅也会给他零花钱,平时的衣食住行都是陈亦雅负责,他的钱几乎没怎么动过。“那张卡里你存了多少进去?”祁肆言说:“不清楚,我没查过。”木眠的脸蹭着祁肆言的胸口,宽松的裤脚向上卷起,漏出一截脚踝。“那我存起来,给你买豪车。”祁肆言刮了刮他的鼻尖:“好。”沙发上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交换着呼吸,骨节分明的指节已经撩起衣摆探了进去,细汗贴着木眠光滑的皮肤,祁肆言的指尖在脆弱的脊背上轻轻一按,木眠咬着唇,脸埋进对方怀里。裤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裤子松松垮垮堆在大腿根的位置,祁肆言双手将人兜起来将裤子往下拉了点......木眠忽然仰起头来,咬住祁肆言的唇然后松开:“......我等会儿还要直播。”书房的门被叩响。“眠眠,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直播咯。”陈蓉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木眠抵着祁肆言的肩膀喘气,他被祁肆言握着,根本没办法说话。“知道了。”祁肆言代替他回话。倏地,木眠一口咬在祁肆言的肩膀上,本就红着的脸此时更加止不住烫,唇齿间的声音尽数融进祁肆言的皮肤里。木眠晕晕乎乎倒在祁肆言的怀里,很乖的喘着气。祁肆言垂眸看着他满脸的春情,突然笑了起来。“我的小眠真可爱。”木眠浑身是汗,下半身都已经麻了,大腿被坚硬的东西抵着,刚刚才经历过,木眠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我帮你。”乱动的手腕被祁肆言抓住,在上面亲了一口。“别碰它。”他声音低沉,带着克制。木眠抿着唇,低头看下去。祁肆言浑身都是皱皱巴巴的,肩膀的布料被木眠咬出齿痕还沾了点口水,木眠有点心虚,抬手帮他扯了扯,试图把布料扯平整。“我把你弄脏了。”木眠说。祁肆言抱着人起身,脱下的西装外套垫在木眠的臀下。“裤子没法穿了,我去给你拿件新的。”祁肆言说。祁肆言在木眠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处处妥帖,明明是他被木眠弄脏了,脾气怎么这么好啊。木眠搂着他的脖子,顺道用鼻子在对方脖颈间嗅了嗅:“你怎么这么好啊,祁肆言。”祁肆言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他的眼睛说。“下次在床上真刀真枪的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对我说这句话。”同样是男人,木眠根本就不可能服输,“说就说,谁怕谁。”祁肆言从门后扯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和西裤明显不是一套。陈蓉看见祁肆言从书房出来,木眠也没跟在他后面出来。“眠眠呢?”陈蓉问。祁肆言握拳咳了一声,被在场所有人盯着脸看。祁肆言活了二十多年也没有面临过如此窘迫的困境,整理了自己的西服说:“他裤子被我的墨水弄脏了,我给他找条裤子。”陈蓉眯了眯眼睛,她结了婚还有孩子,对这种事情再清楚不过。她走到祁肆言身边,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在书房你俩都能搞起来,我真服了。”祁肆言发誓,他当初签几十亿的大合同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他张嘴想要狡辩,维护一下自己的人设,就被陈蓉白了一眼。“做措施了没?”陈蓉淡淡开口。......祁肆言表情绷不住了,深吸一口气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