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韵寒嫣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绽,明艳不可方物,她点了点头,伸手摸着耳畔精致的发髻,凑趣的道:“叶庆泉同志,你受委屈了,等外面那两个女特务离开,我一定想尽办法,让你安全转移。”
我微微一笑,继续调侃道:“也不急,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些,但比山上强多了,不但有美女作伴,还有鲜嫩可口的鸡腿吃,同志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抢着过来的。”
婉韵寒‘扑哧!’一笑,横了我一眼,悻悻地道:“叶庆泉同志,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别让外面的特务捉去,对你进行严刑拷打,万一熬不住,可就成了叛徒。”
我笑了笑,一脸暧昧地道:“婉姐,我倒不怕敌人严刑拷打,更不怕老虎凳,辣椒水,就怕敌人用美人计,要真来两个美艳如花的女特务,想不变节都难了。”
婉韵寒笑得花枝乱颤,屈指在我头上敲了一记,就走到门口,把房门拉开一条缝,向外偷偷瞄去,见沙发上的两人还在闲聊,并无异状。
瞧了半晌,她才放下心,把房门轻轻关上,加了道暗锁,走到洗衣机边,悄声地道:“小泉,之前不是给你拿了衣服嘛,怎么没有穿上?”
我叹了一口气,把几块脆骨丢到饭盒里,吮着手指,轻声地道:“被瑶瑶拿走了,小家伙说了,不许我穿她爸爸的衣服!”
婉韵寒有些哭笑不得,蹙眉道:“这孩子,真是任性。”
我笑了笑,把饭盒放到旁边,站直了身子,悄声地道:“婉姐,在里面蹲得太久,腿脚都发麻了,我还是出来待一会儿吧。”
婉韵寒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小声叮嘱道:“好吧,不过别待太久,这个暗锁不好用,在外面稍微大点力气,就能推开了。”
“那成,出来活动一下,我再回去。”我按着洗衣机外沿,轻轻一跃,敏捷地跳了出来。
婉韵寒瞟了我一眼,有些脸红了,忙侧过身子,羞赧地道:“等会儿把衣服给你拿过来,你先披件浴巾,小心着凉了。”
“好的,不急。”我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扭腰摆臀,做了几下伸展运动,就来到洗水池边,哗哗地放了水,拿着香皂,把手洗干净,取了条白毛巾,擦干了手,悄声地道:“婉姐,你和婆婆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她对你像是有些偏见。”
婉韵寒叹了一口气,摆弄着纤细的手指,声若蚊蝇地道:“刚结婚的时候,关系更差,喊她妈都不肯答应的,老太太心里面,始终都惦记着让前妻回来。”
“让前妻回来?”我微微皱眉,诧异地道:“徐队以前结过婚?”
婉韵寒点了点头,温柔地道:“是的,他和前妻共同生活了五年,只是没要孩子。”
我愣了一下,好奇地道:“那他们两人是为什么分手的?”
婉韵寒垂下头,淡淡地道:“感情不合吧,他们两人总争吵的,见面就吵架,很少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我回到洗衣机边,摇晃着身子,做着运动,轻声地道:“那你们两人是怎样认识的,朋友介绍吗?”
婉韵寒抿嘴一笑,摇着头道:“不是,有次放假回家,在路上遇到了流氓纠缠,幸好遇到了海龙,把那些人赶跑了,从那时起就认识了。”
我笑了笑,叹息道:“原来是英雄救美了,这样的好事儿,我怎么就没遇到?”
婉韵寒瞟了我一眼,一撇嘴道:“小泉,你家里有嘉琪那样的漂亮女人,国外还有个富甲一方的白大小姐,已经艳福不浅了,就别再惦记英雄救美了,女人多了,也很麻烦的。”
我摸着下颌,嘿嘿地笑道:“共.产党员死都不怕,还怕麻烦吗?”
婉韵寒咯咯一笑,走到门边,蹙眉道:“都怪秀英嫂子,她这次过来,还把老太太的话瘾勾出来了,这样聊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我找了个小板凳坐下,安逸地道:“不急的,嘉琪姐离开以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也没意思的,经常要凌晨才能睡着。”
婉韵寒微愕,随即展颜一笑,促黠地道:“年纪轻轻的,怎么还失眠了?”
我笑了笑,叹息道:“别提了,孤独寂寞冷呗!”
婉韵寒顿时无语,笑靥如花地道:“别贫嘴了,哪有那样严重!”
我嘿嘿一笑,摸着鼻子道:“这是实话,说了你又不肯信。”
婉韵寒倚在墙边,意味深长地笑道:“那快点把你的嘉琪姐喊回来吧,由她陪着,就不至于失眠了。”
我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道:“难啊,人家现在忙着跑事业,都把我丢到一边,不闻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