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面露难色，还是难掩愧疚。
「倒是你，不怕sean在日本被樱花妹迷走？」她挑着眉问我，表情略显俏皮。
「才不会，他要怎样是他的自由。」
「是－吗？我倒觉得你很在意他唷。」
「谁管他啊，去去。」
「又在嘴硬了，华铃就是这样。」
恩采语未落完，那两个男生就回来了，还带了我们的饮料。
「诺，给你，大小姐。」方稚薰将大杯汽水交到恩采手中，「给你吧。」曹智羽站在我面前，也将汽水拿给我。
「谢谢。」我默默地接过汽水，有些心虚。
「今天，就当作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吧，好吗？」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了，我震惊着。
「你真的这么想？」我问他，心中带有几分的不捨与讶异。
我捨不得的是这份朋友的情感，没有别的。
看着他澄澈的双眼，他静默几秒后，终于开口。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困扰的样子，华铃……你过得幸福就好，那样我就满足了。」他扬起一个伤心的微笑，都是我害的。
他原本是一个那么阳光的男孩。
对于巧涵，对于他，我的心中满是愧歉。
「对不起……。」几乎要大声吐露我的苦水，我却只说出这三个字，就要哭了出来。
「别哭。」曹智羽很快倚靠过来，轻轻地礼貌地搂住我的肩膀，轻贴住我的身子。
我轻靠着他的外套，嚶嚶啜泣着。
「这是我最后一次，借我的拥抱给你，华铃，要幸福喔。」他轻轻在我耳畔低语，像是天使的呢喃。
很快地，我们四个各自在捷运站告别，我跟曹智羽在分手的时候微微笑、挥了挥手。
我的眼眶还微红，曹智羽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
巧涵灿烂的笑容，你的温柔，也许都是我不配拥有的东西，在与恩采道别、只剩下我自己坐公车的路上我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