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眼睛微眯，似乎也看出了断离歌的想法，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真决定如此么？”
断离歌深深的看了一眼远方，仿佛彻底下定了决心，道：“嗯！”
毗湿奴叹了一口气，又向焚寂灵山诸弟子道：“与轮回之主一战在即，不管胜败如何，尔等必死。”
“你们可以离开，免得送了性命。”
他是仁慈之人，并不想看到手下信徒大片死去。
众弟子感激涕零，又是激动，齐声道：“愿为老祖赴死！”
“愿为老祖赴死！”
一瞬之间，焚寂灵山千千万万的弟子，万众一心，气势如虹，声威鼎盛之极，众人气息连成一片，虔诚纯净的信仰之力，又化作璀璨的金色光柱冲起，在空中迸发出煌煌赞歌，震撼人的心神。
在这片浩瀚的气象之下，叶辰的身形，倒是显得有些渺小了。
甚至会让人有某种错觉，叶辰这一次必败。
毗湿奴见手下信徒，都愿意为己赴死，眸子光芒沉敛下来，又是一声叹息，不再言语。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也不清楚。
但信仰至此，或许足够了。
将了若有机会，他也会将这些信徒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