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勾勾地盯着谢景,内心充满疑虑和担忧,然后轻声问道:“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蓄意策划了这一切,对吧?”
谢景微微一笑,但那笑容显得有些淡漠,他回应道:“嗯,差不多吧。目前的形势相当错综复杂,我向赟哥打听情况,可他同样茫然不知。然而,他言辞中的真实成分究竟有几何,恐怕只有他自己最心知肚明了。”
我愈发深入地试探着问道:“你也认为,赟哥也许也是这场布局的一部分呢?”
谢景猛地转过头来,紧紧地凝视着我,反问说:“他声称一得到消息便迫不及待地赶来,竭尽全力防止事态恶化。你觉得这种解释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呢?”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嘴角挤出一个讥讽的笑意,说道:“这话我可不太相信,我们都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他竟然还留在现场。如果他的能力只能到此为止,那他这么多年在江湖上混,恐怕也只是一个空有其名的人物了。”
谢景轻轻地把我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外套,将我转过身来,仔细地看着我后背上的纹身。答非所问地说:“伤口已经结痂了,很快就会痊愈。别再想这件事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这句话,谢景便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尽管这家酒店不能算是我的家,但与缅甸那边的环境相比,我总觉得这里更加亲切。于是,我躺下没一会儿,便沉浸在梦乡之中。
第二天,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昏昏沉沉地起来去开门。门口,媚姐精神焕发地站着,她看到我开门,立刻送给我一个迷人的媚眼。
由于开门匆忙,我还没来得及穿外套。转身之际,媚姐迅速抓住我的手臂,目光严肃地审视着我的后背。过了一会儿,她才松开手,说道:“这是谢景那小子干的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媚姐接着叹了口气:“那小子在你身上标记领地了,不过,纹的还挺好看。”
媚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此时谢景已经走了出来。他递给我外套,轻轻披在我身上,然后看着媚姐说:“我叫你回来不是让你来挑拨离间的。”
媚姐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景,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嘲讽:“你有种就别叫,别在那儿装模作样,给我靠边站。”
说完,她毫不客气地推了谢景一下,然后径直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见状,我也只好跟着坐下,看着谢景那张明显写着不爽的脸,调侃道:“怎么,难道你还吃起女人的醋来了?”
谢景无奈地瞥了我们一眼,只得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他直截了当地问道:“好了,别卖关子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媚姐这时才风情万种地歪着头,微笑着说:“这事吧,说起来还真有点你的原因在里面。”
谢景没有再多问,只是用眼神示意媚姐赶紧说。他知道,媚姐既然愿意主动提及,那么这件事情必然不简单。
媚姐一副吊足胃口的模样开口说道:“小熊,我相信你一定还记得吧,毕竟她做的事估计也没那么快忘记。他的父亲究竟是什么身份,我想你心里也应该有数了。尽管他可能已经不再要那个女儿了,但是这口恶气你让他硬吞也不合适,因此,你的赌厅遭遇困境,这其中也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