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紧锁,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或者是正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表的痛苦。
听到门外的动静,宗局立刻抬起头,看向了走进房间的媚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敌意,仿佛是在警告媚姐不要靠近她。
然而,媚姐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到了宗局的面前,坐了下来。
她看着宗局,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语气却十分坚定地说:“宗姐,我是真的很不愿意在这个房间和你见面的。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当面和你说清楚。”
宗局听了媚姐的话,只是斜着眼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想干什么直接说。”
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是在讽刺媚姐的虚伪和做作。然而,媚姐却没有被她的语气所影响,依然保持着平静和坚定。
媚姐轻轻从她那精致的皮质包里,细致地抽出几张白纸,纸张的边角被她仔细地抚平,然后放在宗局的面前。
她依旧保持着那迷人的微笑,仿佛春风拂面,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宗局,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懂得规矩。你拿了这钱,借条还是得写一个的,毕竟这是规矩,不能破。”
宗局并未直接接过媚姐手中的纸,而是斜睨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几分不屑和疑惑。他缓缓开口,声音里透露出些许不悦:“阿媚,你我之间,何时到了需要算得如此清楚的地步?”
媚姐并不为所动,她再次将手中的纸往前递了递,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坚决:“宗局,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打工的,谁赚的钱不是辛苦钱呢?这借条签了,我们各自都好交差,也免得日后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宗局仍然没有接过媚姐递来的纸,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对媚姐的坚持感到不解。他继续说道:“阿媚,你这些年从我手中拿到的批文,其价值可远远不止这个数。你怎么能这么算呢?”
媚姐闻言,也不示弱。她挺直了腰板,直视着宗局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宗局,话虽如此,但这些年我帮你出过的筹码,其价值可是远远够还你那些人情的。这借条,你还是签了吧。”
在这个紧张的氛围中,宗局终于颤抖着接过了那张借条,然而他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迟迟没有在那张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直勾勾地盯着媚姐,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阿媚,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我已经栽了?”
媚姐此刻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能看透宗局内心的所有想法。
她静静地注视着宗局,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淡:“那你呢?是希望我知道,还是希望我一无所知?”
宗局听到这里,突然将手中的那几张纸狠狠地往空中一抛,那些纸片如同飘落的雪花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无赖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也应该明白,这些借条我即使签了,也只是一纸空文,你根本拿不到任何一分钱。”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仿佛已经看穿了媚姐接下来的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