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眼神中还是不太耐烦,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确实不太明白你所说的‘分寸’具体指的是什么微妙的界限?但如果你对我的性格和脾气还不了解,我倒是不介意让你深入了解一下。”
媚姐在电话那端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未消的怒气,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小景,我不管你现在身处何方,立刻给我回来,向胥欣诚恳地道歉。这是作为年长你几岁的姐姐对你的忠告,也是对你未来负责的态度。”
谢景轻轻瞥了我一眼,似乎在征询某种无声的默许,随后他对着电话那头。
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无奈:“媚姐,你的能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连我的婚姻大事都能擅自做主。既然如此,这个道歉的任务,我觉得由你亲自去完成,或许更为合适。”
说完这番话,谢景没有给电话那头任何反驳的机会,果断地按下了挂断键,结束了这场不愉快的通话。他转而看向阿运,语气轻松却不容置疑:“我们回家。”
然而,我却在此时拦住了即将启动发动机的阿运,目光坚定地转向谢景。
缓缓说道:“其实,我有点想去赌厅看看。我觉得,有些事情,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面对,摊开了说,或许以后的日子才能舒坦一些。”
谢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兴味,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仿佛看穿了我心中的打算:“哦?你这是打算主动出击,去赌厅向某人宣战吗?看来,你比我想象中好像更在乎我一点。”
我有些无奈地望着谢景,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疲惫与无助,缓缓开口说道:“那你真的觉得我还有其他的选择或者别的去处吗?我只是希望能在这样一个有限的空间里,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舒适与安宁,难道这也有不行吗?”
谢景闻言,目光深邃地凝视了我片刻,随后他轻轻转头,对一旁的阿运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车回赌场吧。”
阿运听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启动了车辆,稳稳地朝着赌场的方向驶去。
车窗外,夜色渐浓,但赌场的灯火依旧通明,远远望去,赌厅内依旧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当我们路过赌厅中央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牌桌上的卢克所吸引。
他依旧坐在那里,神情专注而自信,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今晚的牌运之佳。我不禁暗暗感叹,这个赌场里,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随后,谢景拉着我,径直走向了后区的办公室。推开门的一刹那,我惊讶地发现办公室里人出奇的多,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而阿弃则默默地站在角落里,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谢景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沙发旁坐下。他转头看向媚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调侃:“我回来了,你道完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