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去吗?”林桑意很意外花奴居然过来了,眼神触及到他手里面的碗。
有些愠怒,他怎么可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身体没事,你怎么又把自己的花瓣泡水拿给我喝!”
花奴知道她担心自己,但是自己也同样担心她,“没事的,很快就会长出来。”
“这不是快不快的事,是你自己会受到影响,我真的没事。”
花奴劝着林桑意喝下去,“我都摘下来了,你就喝几口。”
“你下次千万别这样,我知道你听见我们说话了,但是我真的没事。”
花奴的听觉很敏锐,听到她被蛇烈拽入河中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花瓣扯下来,怕林桑意生病。
“好,那你先喝了。”
喝下去之后,林桑意瞬间就感觉身体轻松,身体情况比没有掉入河中的自己还要好。
“外面有兽人!”花奴耳朵一动,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把林桑意护在身后。
林桑意害怕是蛇烈,她真的害怕呛水的感觉,“我们找地方躲着吧。”
“去我那边。”
他们的树屋挨得很近,花奴带着林桑意翻窗户,爬到树屋顶端。
“抱紧我。”
花奴把林桑意搂在怀里,准备利用藤蔓荡过去。
“她就在这里,我闻到味道了。”一只老虎盘旋在林桑意的树屋周边。
蛇烈吐着蛇信子,观察着周围,“她的兽夫很强,小心一点。”
躲到花奴的树屋,林桑意披着花奴的兽皮被子,遮盖住自己的味道。
老虎察觉到雄性兽人的味道很淡,推断出时笙他们不在这里,“我们直接进去找,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在上面。”
“嘘!”花奴示意林桑意不要出声,自己过去探查情况。
花奴离开之后,林桑意独自躲在阴暗的环境,外面吵闹的声音和幽闭的环境,都让她感觉到了害怕。
她不想待在这里,又害怕蛇烈他们发现自己,只能闭上眼睛,等待审判。
时间过去很久,花奴还没有回来,林桑意越来越担心,害怕花奴已经遭遇不测。
她想冲出去找时笙和祁逾回来帮忙,刚走出去一步,被花奴拉回来。
“你可以通过印记召唤他们。”花奴刚好回来,看到林桑意要走出树屋,赶紧冲上去拉住她。
林桑意恍然大悟,自己的精神太过紧绷,都忘了自己可以通过印记召唤他们。
闭上眼睛回忆起时笙交给自己的咒语,嘴唇微动,小声地念出来。
林桑意身上的印记发烫了几秒,又恢复正常,“他们应该等下就会过来,他们还在吗?”
“对,他们还在里面搜寻,我们要撑住。”
花奴尽量靠近林桑意,想让她身上都沾满自己的味道,这样他们就不会闻出来。
“奇怪了,味道很浓,肯定就在这里,为什么我们找不到?”老虎很疑惑,抓破脑袋都没想明白她能躲到哪里。
蛇烈不甘心地把所有东西都破坏,心中的恶劣因子是改变不掉的,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砸碎在地上,木门也拆掉。
“我们回去,耽误的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