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憷清的生日,是一年之际的小尾巴,12月27日。
每当这个时候,陆宴臣都会提早把工作清完,把那天的时间空出来给她。
今年也不例外。
周憷清生日的前一个晚上,陆宴臣早早解决了手上所有的事情,不到八点就回到了城南的宅子。
周憷清掐着点煮好了饭菜,一桌子全是陆宴臣喜欢吃的。
门发出啪嗒的一声,陆宴臣站在门口,冷风从他背后往房内冲入,消散在满屋的暖气里。
周憷清放下手机,整个扑进他的怀里,小猫一样在他怀里乱钻“今天也好想你啊。”
陆宴臣笑着将她抱紧,另一只手关紧了门。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我也想你。”
周憷清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下,顶着乱糟糟的发型,推他去楼上换衣服“你先去换衣服啦!今天晚上又不用出门。”
今天晚上跟明天一天,这个人都只属于她。
陆宴臣在她的推搡下,顺从的换了一身家居服,舒适、柔软的面料,且跟她是同款。
自他出差回来后,家里大多东西都变成了情侣款。
周憷清等在门外,见他出来,绕到他的身后,讨奖似的要让他背“我今天煮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哦。”
“嗯?怎么是我喜欢吃的?”陆宴臣半蹲下来,脖子被她的手臂环绕,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背上。
陆宴臣站起来,牢牢托住她的腿,踩着实木地板,往下走去,眉眼带笑,听背上的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因为你喜欢的我都喜欢啊,我又不挑食。”周憷清晃了晃小腿,拖鞋在她的足上欲掉不掉,她把脸贴向他的耳侧。
那里凉凉的,带了些许风霜气,她张嘴含住那一小块皮肤,让它在她的口中温暖起来。
猝不及防的温热让他缓下脚步,警告性拍了下她的臀,却感觉手下的触感不太对。
“清清。”在距离餐桌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陆宴臣停下了步伐“你又没穿内裤?”
周憷清吐出他发烫且染上薄红的耳,凑在他的耳际,声音像渗了蜜般流进他的心田“我今天换了两条内裤,都湿了。”
“所以,不想穿了,等你操我的时候,直接操进来就好。”
陆宴臣单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撩开她裙子的一角,摸了进去“直接操进去吗?包括这个?”
指尖下除了湿漉一片,还有一根塑料细绳。
他顺着细绳一路探入她的穴中,那里温热而紧致,吃不够那样,缠着他的手指往里含。
再往里,就能触摸到被她吞进的那颗跳蛋。
陆宴臣抽出手指,快步将她放在椅子上,半蹲下来,拉开她的腿。
嫣红的穴正对着他,陆宴臣扯住细绳微微往外拉扯,直到那粉色的跳蛋从她穴口露出大半,他才松了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穴将跳蛋重新吞入。
“含多久了?”他想象着她是如何把跳蛋塞进去的,脑海里的画面让他的嗓音变得极哑。
周憷清主动撩起裙子,手指分开贝肉,把整个小穴都展露在他的面前“一个多小时。”
葱白的手指分开贝肉,极致的白衬着极致的红与黑,陆宴臣微微合上眼,按下想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念头“很饿?”
明明前几天,才喂饱过一次,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欢,娇声叫着他的名字,下体硬得更难受了。
“不是的。”脚尖踩上他的膝盖,她曲起一边腿,将小穴送得离他更近一些“水太多了,想用东西堵一堵。”
“堵住了吗?”陆宴臣握住她的脚踝,在她凸起的踝骨上摩挲。
他神情不变,可眼角的艳色怎样也瞒不过她。
“没有。”她娇娇笑着,用另一边脚去点他藏在宽松家居裤下的性器。
她踩上他的性器,炙热透过布料,顺着脚底皮肤一路焚烧而上“要这个才能堵得住。”
男人唔了声,按住她的脚不让她把脚抽回,眼眸半眯,闪过想要将她吞吃下腹的凶狠“那,堵着水吃饭?”
陆宴臣坐在椅子上,只是堪堪拉开家居裤的带子,裤头往下,露出勃发的性器。
他往后扬起脖子,脖子青筋毕露,手上动作不停,掌控女人在他的胯下起伏。
性器太大,又进得深,周憷清拍了下他的大腿,抬头冲他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吃了。
性器在她嘴里移动,龟头撞在她口腔内壁,牙齿轻擦过敏感的头部。
陆宴臣轻抽气,捏着根部,把性器从她嘴里拔出,小嘴被他撑圆,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些许银丝牵连着二人。
“宝贝。”他阻止了她想立马吃下的动作,喘息间用手摸了摸她腿根的细绳“真的要直接操进去吗?”
周憷清委屈死了,她本来是想着诱惑陆宴臣,想看他失控的按倒自己,可怎么到最后好像馋的还是自己。
她站在他跟前,微微弯腰,手指缠绕着细绳,用了些力气将跳蛋从体内拉出。
光滑的跳蛋表面沾满了爱液,甚至细绳都湿漉漉的。
周憷清把跳蛋随手一丢,按着他的肩就要往下坐。
龟头顶着阻力往里插,陆宴臣低头看她将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吞入,抬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吃快点,水都要流到我裤子上了。”
周憷清抬眼瞪他,他生得粗长,就算是平时正常的女下位,她也不能立马全吃下,更别提今天的女上位。
周憷清微微抬起身体继续往里吞,感觉最里的已经被顶到,可他还没被她完全吃完。
她抬头胡乱亲着他,声音一声比一声娇“好撑…吃不下去…你也动动嘛。”
“撑?”陆宴臣亲着她的唇角,伸手去摸她身下,摸了一手的湿腻“不撑怎么能把你的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