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少奇已经被我掐的舌头都从嘴里吐出来了,而站在一旁的白菱花,在看到刚才她妈妈要拉着我同归于尽的那一幕后,已经彻底呆愕了,脸上布满了燥涩的泪水,抓着墨云的手也是松开了。/./
吓软了腿,满脸泪水的墨云感觉到抓着自己身体的白菱花的手放松了,像是一条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铁链松开的可怜小狗似的,连滚带爬地挣脱了白菱花的怀抱,大哭着从地上爬了过来,然后抓住了阿瓦哈衣的大腿,大声哭了起来,显然是已经被吓得崩溃了。
墨云从怀里逃脱之后白菱花才回过神来,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白菱花傻傻地愣在了原地,两手空空,清亮的夜风从窗外吹来,吹乱她的白色长裙和黑色的乱发。
看到墨云从白菱花手里逃脱,我也是松开了掐住了白少奇脖子的手,缓缓从白少奇身上站起了身来,白少奇的嘴边是粘稠的乳白色口水,然后不住地干咳着。
“妈!”白菱花扑到了白少奇的身边,扶起了面相凄惨的白少奇,母女两人惊恐地抱在了一起,白少奇惊魂甫定地看着我,想要说话,却是被没有停歇的咳嗽声打断了。
看着白少奇的模样,我心里觉得她有点可怜,但是她这都是自找的。当初绑架墨云,串通黑寡妇对我下套的时候这对母女可是没有一点的同情,现在黑寡妇带来的人被我给制服,她们就跟我装可怜,演悲情戏,这可没有用。
从郑州回到三潭市的这一路,已经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对那些本性恶劣的女人,不管怎么可怜惺惺作态,也不能同情。不然,被反咬一口的,只会是自己。
“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看着这对抱在一起的母女,我冷冷地出口道。“联合黑寡妇对我下手,很得意是吧?以为这次能够让我吃瘪是吧?”
白少奇不住地咳嗽着,面色痛苦,她眯着眼看着我,吃力地说道:
“王老板……我们真的错了。我女儿错了,只怪我教育女儿无方,让她任性蛮横,得罪了你的人……花花也是少不更事,她性格孤僻,没有人肯跟她交朋友,所以花花才不得已找女佣的,求求你放过她吧!”
“少不更事?一句少不更事就可以撇开责任?一句少不更事就可以伤害墨子?一句少不更事就可以随便抓别人的妹妹是吧?”我唾了一口,“白少奇,你串通黑寡妇要对付我这件事,我早就已经料到了。我跟你说清楚了吧,黑寡妇或许有能力跟我耗,但是要对付你们白家,我却是易如反掌!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想要对我,还有我的人下手,以后睡觉都给我睁着一只眼睛,我的人会二十四小时追杀你们。下毒、暗杀、偷袭,除非你们离开三潭市,不然永远别想过安稳日子!”
“是是是……我们不敢了!王老板,我们真的不敢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吃了雄心豹子胆才会串通黑寡妇对你下手,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我们只是做私人企业的,只是商人,安安分分做生意就好了,其实黑寡妇也好,别的黑道也好,我们都不想牵扯进去的!”白少奇跪在我的面前,满脸痛苦地恳求道。
“你跟黑寡妇是什么关系?”我沉吟着问道。
白少奇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回答我道:“黑寡妇是我认的姐姐。从小学到高中我都是她的跟班,后来我继承了家业,她当了三潭市的地头老大,所以她就罩着我,黑寡妇没空管理企业,就把她的一家公司股份低水卖给了我……”
“这么说你和黑寡妇关系很不错咯?”我眯着眼问。
“这个……王老板,我们做生意的人,总要有点靠山的啊……”白少奇低声下气地说道,眼睛不时地看我一眼,当和我的目光对上的时,她又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和我对视。
“那绑架墨云的主意,是谁出的?别告诉我黑寡妇认识墨云。”我问道。
被我这么一问,白少奇顿时语塞了,面色难看至极。
“绑架墨云这个主意,是你们出的吧?给我说清楚事情的经过。”
白少奇面如死灰地看着我,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阴着脸回答我说道:
“王老板,是这样的,黑寡妇是一个性格非常顽劣阴狠的人,在三潭市,只要是圈子里的人都是知道她的名号的。很多的私人企业和不少的局里人物都知道她的威名,靠着她处理一些明面上不能处理的事。前几天你在我们酒宴上当场放倒了她的人,打击了她的威名,那天很多人在场,那件事传开了让她颜面受损,所以她才想给你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花花这孩子真的很崇敬墨子,可是墨子却是在酒宴上逃跑了,花花她很伤心,一急之下才昏了脑袋想要绑架墨子的妹妹,想把墨子给引回来,而且黑寡妇说……如果你足够重视墨子的话,肯定会帮她出头,所以也可以把你顺带着引诱出来,然后给你一个教训……所以我们才……王老板,我们是有眼无珠啊,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把墨云带回去吧,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惹您这样的大人物了,求求你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