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瘫软的顾凡眼神阴毒的看着他旁边的张老板,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估计这个张老板已经死了不下百次了!
“还请大人明鉴!是这个张老板他自己因为和宋家有利益冲突所以才找到我,让我和他合作搞垮宋氏布庄,并非他所说是我对他威逼利诱所致!”
段流年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狗咬狗的二人,随后张嘴问道:“你们二人所说的话真假与否本大人自有定论,不论是你找的顾凡还是顾凡找的你,你们二人都是死路一条!”
顾凡本就知道自己已经活不成了,但是张老板却还是一直以为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顾凡的身上,自己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可是谁知道自己这竟然是必死的局!
一下子整个人都吓得趴到了地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整个人都都去筛糠!此刻后悔两个字已经不能完全的提现出来他此刻的内心了,大脑里混乱的思绪让他头痛欲裂!
“把他给带下去,秋后问斩!”段流年对着两旁的衙役说道。
随着张氏布行的老板被带了下去以后,一直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的王晚晚立刻给六叔六婶使了一个眼神,得到了王晚晚眼神的六叔六婶立刻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段流年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地上的二人,问道:“你二人有何冤屈?!”
六叔六婶眼神对视了一眼后对着段流年哐哐的磕了两个头,对着段流年说道:“我们状告这个顾凡杀害我们老爷和夫人一事!还请大人为我们老爷做主啊!”六叔声泪俱下的对着段流年说道。
段流年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两位颤颤巍巍的六叔六婶。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痛与愤恨,泪水在苍老的面颊上滑落,滴落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仿佛也在为这不幸的家族默哀。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六叔六婶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段流年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且细细说来,顾凡是如何杀害你们老爷夫人的,不得有半句虚言。”他的话语如同重锤击打在两人的心上,六叔六婶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后便开始声泪俱下地述说那日的惨状。
“老朽记得那日刚好是老爷和夫人去寺庙上香的日子,我说我去为老爷和夫人准备马车,可是碰到了刚刚到的姑爷,也就是这个顾凡!
他问我要去做什么,我就把老爷和夫人要去上香,我去准备马车的事情告诉了他,可是他给我说让我去忙其他的事情,马车的事情他去准备。
当时因为他是姑爷也是县令大人,所以我也就没有反驳,去处理其他事情去了,准备马车的事也就交给了他。
可是就在中午的时候就有人前来报信,说是老爷和夫人的马车出现了问题,拉车的马突然发狂,只有一个马夫提前跳下了马车,老爷和夫人却根本逃脱不及,一起坠落了山下,等到被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全部都殒命了!”六叔泪眼滂沱的对着段流年哭着说道。
“然后在办葬礼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姑爷也就是这个顾凡,他竟然在老爷和夫人的灵堂里露出了一种得逞的笑容来!
我仔细的想了想上次姑爷执意要去准备马车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我去寻找那个逃掉的车夫,可是无论我怎么寻找,都找不到那个车夫了!经过打听,说是那个车夫不见了!”
听着六叔的叙诉,一旁的顾凡没有丝毫的反应,段流年却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