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的手抖了一下。
声音颤抖：“这我得赔多少钱？”
“运气好的话，不用赔。”
余幼安慢悠悠道：“你就说，你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它自己爆了。”
“当然，你得脸皮厚点。”
林成嘴角一抽，“我觉得....”
“林成！干嘛呢？怎么还给这玩意弄短路了？”
黑屏的界面里突然传出齐闻的声音。
几人愣了下，纷纷凑上前。
余幼安摸了摸下巴，“似乎没坏？”
阮秋神色怀疑，“后台监测？”
柳如烟微微一笑：“看样子，不用我们赔偿了。”
林成反应激动，“老师，我保证，我只是拍了它一下，它自己吓跑的！”
齐闻没好气的声音传出：
“我知道，这玩意进化的太超前了，情绪变化不好控制。”
“它经常自闭，伪造出黑屏损坏的迹象，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人这下也懂了。
阮秋问：“您怎么发现它是装的啊？”
齐闻冷笑：“它的心情指数连接着我的平板，实时监测它的指数变化。”
“刚刚一瞬间，这货的心情指数飙升，它自己给自己兴奋地短路了。”
“短路之前给我发了个求救的信号，就后台修复去了。”
林成一哽，“这么人性化啊。”
“我还没问你呢，林成，你们说什么了？这家伙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还自己把实时监控给隐藏了，后台的技术人员没一个有权限查看的。”
齐闻疑惑起来，“它似乎给有关你的信息设置成了最高级保密指令。”
“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余幼安皱了皱眉，“就连创造它的人都没有那个权限吗？”
“没有。”
齐闻道：“所以它很危险，我暂时不打算把它投入市场。”
“本来这次只是想让它来简单升个级，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集训结束后，如果它还是这样，我不得不考虑将它永久封闭了。”
他话音刚落，黑着的屏幕陡然亮了起来。
智能小人还没出现，声音就先到了。
它装模作样地哭了几声，情绪波动却十分浅淡。
它道：“不要这么对425,425很有用处的！”
林成一惊，“你叫什么？”
“系统F425，升级完成。”
智能小人终于出现在屏幕中央，它的形象有了些变化。
如果说先前是一个飘摇的小火苗的形状，现在就是一团艳丽火烧云。
它的确成长了不少。
此时，齐闻纳闷的声音传出：“你怎么又偷偷升级了？”
“不是说让你控制一下吗？”
“为什么要限制它的成长啊？”阮秋好奇问。
“估计是怕它进化出不该有的东西，然后想毁灭人类吧？”余幼安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
齐闻却难得慎重起来。
“一半对一半错。”
“它永远不会拥有毁灭人类的想法，这是刻在它端脑的首条指令。”
“但如果它再这么进化下去，进实验室是没跑的了。”
闻言，林成打量起那个火烧云起来。
他忽然道：“F425，你有兄弟姐妹吗？”
齐闻先乐了一瞬，“就造一个它，几乎废了我们研究院的九成的人手资源，哪还有别的精力再造一个。”
“林成，你想什么呢？”
林成没回答，直直地盯着那团火烧云。
好半晌，火烧云的声音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