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阮秋房间。”
收到消息后,柳如烟疑惑地挑了挑眉,但很快,收拾着就出了门。
正好碰上了关门的余幼安。
“你也?”
柳如烟默默点头,“你也?”
余幼安点头,两人站在阮秋房门前,互相谦让了一下。
“你先?”
“你先。”
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沉默。
余幼安干咳一声,正要说话,就见房间门被从里拉开。
林成歪了歪头,“干什么呢?叽叽歪歪的,你们俩在这当门神?”
柳如烟握了握拳,抬脚进了房间。
余幼安松了口气,示意林成出来唠唠。
“怎么回事?”
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林成只觉得莫名其妙,他问:
“什么怎么回事?”
“柳如烟啊,你敢让她跟阮秋待一起,情敌对情敌,你怎么想的?”
说到这,他又恍然想起什么,说:
“哦,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是吧?”
林成越来越迷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下面的时候说的那个啊。”
余幼安恨铁不成钢,“脚踏两条船,就算你是我兄弟我也是要揍你的。”
“你能不能打得过我这是一码事。”
林成双臂抱胸,“什么脚踏两条船,你给我说清楚点。”
“我可是都看到了。”
“柳如烟明明就是要去找孟屿的,你那么不爽她跟孟屿有交流,还随便找了个理由给她诓走。”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在阮秋房间碰面。”
“还叫上了我,总不能找我当掩护的吧?”
余幼安语速飞快,越来越愤懑。
林成听得一头雾水,在事情越来越走偏之前,他抬手打断余幼安施法。
“不止你啊,我还叫了老徐和林狗。”
“而且我不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是有新的想法了,想找你们来做参考。”
“最后,什么情敌,我跟柳如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哦,是这样啊,哈哈哈——”
余幼安企图用一阵毫无感情的笑声带过此事,只是偏偏有人不乐意。
林言之一把扑过来,揽着林成肩膀,张口就道:
“林成,怎么回事啊你,一跟你说事你就跑,你跟柳如烟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孟屿突然那样看你,你对他干啥了?”
林言之说的是礼堂的事。
当时他跟其余两人正摩拳擦掌准备压着林成好好教育一顿,不外乎就是一些严守男德之类苦口婆心的话。
奈何还没讲上几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孟屿打断。
孟屿似乎误会了什么,他用一种打量中掺杂着丝丝不爽,又带着几分纳闷的眼神盯着林成。
没等他们几个出声缓和,就见林成一抬下巴,用一种比孟屿更不爽的眼神看了回去。
然后,他们三个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一拍即合似的,默契地同步走出了礼堂。
那相同的步伐,和摆动的幅度,还有那都透着极度不爽情绪的背影。
简直比谁都默契。
说到这个,林成翻了个白眼。
正要说什么,就有所感地偏了偏头,啧声不耐烦道:
“正主这不是来了吗?直接问啊。”
刚下电梯的孟屿于是就直面对上了三道目光灼灼的眼神。
他脚步一顿,看向林成,眼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