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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了,你在我出来之前离开。”许璟双目放空,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身体传来的酸痛感在云消雨歇后变得更加清晰。水声从浴室传来,她轻轻动了动,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门铃声响得很不是时候,许璟看了一眼已经运作半晌的淋浴间,继续慢悠悠穿裤子,总归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她站起来拉拉链,霎时灵光乍现:该不会是蒋易秋别的姘头找上门来了吧?许璟整理好头发,清了清嗓子,摆足了正宫的架势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有些微胖的商务人士,手里抱着电脑和手机,面上焦急。聚起来的气场瞬间消散:“蒋易秋他在洗……”“是你!”小胖哥在看清她的脸后,惊喜万分,两眼放光。“什么是我?”许璟回忆半天,非常确定面前这人她从来没见过:“你认识我?”“他不认识你。”蒋易秋浑身水珠,头发也湿漉漉的,不知何时洗完走了出来,正在用浴巾擦拭。“对,我不认识你。”谭昊明目不斜视地越过许璟,“蒋总,您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刚才有点事,”蒋易秋顿了顿,对着还站在门口看他们的许璟吼:“你怎么还没走?”“……”许璟凶狠起来也不甘示弱:“马上就走!”她毫不犹豫地走出酒店,停在路边思索是该打车还是坐公交。谭昊明紧赶慢赶地跑出来,看见许璟时远远地就开始喊。他跑得气喘吁吁,把手里的房卡递过来时还在擦汗:“我是蒋总的助理,您叫我小谭就行。以前的房子蒋总不满意,最近正在重新动工,如果他不回父母家,一般都是住在这里的。”接收到暧昧讯号的许璟一想起刚才蒋易秋的态度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没想到你这个助理够尽责啊,除了工作上要cao心,还要忙着给老板拉皮条。”许璟口不择言,她怂得只敢在小助理面前刺两句,话一出口才意识到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许璟不冷不热地接过房卡:“是蒋易秋让你来的?”谭昊明笑嘻嘻地:“蒋总那性格您也知道,什么也不说,我为他做事,也揣测他的心意,总不该错的。”深夜,许璟捏着那张房卡,蜷缩在椅子上,呼噜声此起彼伏,可她就是换个无数个姿势,也觉得不舒服。谭昊明的话萦绕在耳边,蒋易秋的性格到底该是怎么样的呢?她还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父母就对他很严苛了,蒋易秋的成绩很好,但易阿姨还是不满足,他与人相处时的态度、上台发言竞选班干部时的畏缩以及种种大大小小的生活习惯,她方方面面都要指摘,总之就是要把蒋易秋说得一无是处。在这种高压环境下长大的人多少有点骨子里的叛逆,他会在院子里的小朋友结伴商量去干点”大事“时表现得兴致勃勃,但根子里对母亲的怯懦又使他每次要走出来前总是临阵退缩,选择继续扮演那个乖巧的别人家的孩子。若是说起别扭拧巴的劲儿,蒋易秋在这个领域也是无出其右的。许璟作为孩子王,因为分成两队打仗时有一对人数不够,跑到他家门口劝了他好几次让他加入,全都被惨遭拒绝。许璟眼睁睁地看着“战队”散伙,心都在滴血,不死', '')('分卷阅读11 (第2/2页)
心地又去缠了他几回,总算把这人请出了山。蒋易秋的童年因为有了这些小伙伴变得鲜活,即使他常年处在鄙视链最底端,那也是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后来熟了,蒋易秋偷偷告诉许璟:“其实你叫我的第一次我就想来。”“那你为什么第一次不来?”许璟翻了个白眼,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高高在上,不稀得跟我们玩儿?”许璟气呼呼地跑回家,她闷头扒完一碗饭,忽然跟小老头似的叹了口气:“蒋易秋其实有点可怜。”唐曼华被她那忧国忧民的样逗笑了,“他爹可比你爹能干,你还不如先可怜可怜你自己。”*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许璟的失眠并没有因为回忆了一会儿往昔就得到任何缓解。她掏出手机给唐曼华发了条信息:‘你明天早点来医院。’许璟看着满屋熟睡的病人和家属,又补充了一条:‘我很快就可以救公司和爸爸了。’她再次回到自己上午离开的房间,听到床上传来清浅绵长的呼吸声,把衣服一件件脱下。她掀开被子,看见睡觉时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的蒋易秋,两具赤裸的身体躺在了一起。第九章天刚蒙蒙亮,许璟悠悠转醒,被窝里还残存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她慢慢挪过去,感受到温暖后满意地继续晕神。蒋易秋坐在窗边的小圆桌旁吸烟,晨光熹微,他的脸晦暗不明,“你昨天怎么进来的?”许璟还是赤身裸体着的,她迷迷瞪瞪地半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间,以手支额,说话的样子慵懒又骄纵:“你这人可真够拔吊无情的。”蒋易秋在她露出雪白胸骨时就移开了眼,“你要不要脸?爬人床的事也做得出来。”“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某些人喘得喊得可比我还欢。”“许璟!”兴许是为了增加气势,蒋易秋瞪着她,眼神死活不往下瞟:“你要作践自己可以,别把我拉下水。”“这样就是作践了?”许璟微阖着眼,似笑非笑:“你可不能因为全程都闭眼躺着就不认账啊,我就不信都那样了你还没醒,你现在就是在自欺欺人!”在那个亦真亦幻的“梦”里,他被缱绻的亲吻和抚摸唤醒,不着寸缕的肌肤相亲使他刚清醒就被拖入另一个欲望的泥潭里,他为什么没推开呢?明知道面前这人根本不爱他,她目的明确,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她简直坏透了。对,他是想推的,可在推之前诚实的身体先做出了反应,许璟敏锐地在挑逗起yuhuo的一刻坐了上去,一贯到底,根本不给他回寰的机会。黑夜就像是一条魔术师手里的深色魔毯,让任何角落里阴暗的心思都被保护起来,他在漆黑如墨的夜晚,放肆地低吼出声,不管不顾地由着身体沉溺。许璟埋着头,手指放在肚子上,像是在回忆那根rou棒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那你舒服吗?我好舒服。”蒋易秋冷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你这就是趁人之危,我昨天根本……”“你是不是想说你以为是在做梦?”许璟乐了,小人得志般地挑眉:“那看来你对我是日思夜想,所以每晚都梦到我化作神女,与你共赴巫山对不对?”床上的人还在翻来覆去地笑,电话适时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