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第1/2页)
“眼睛。你的眼睛里有对他的不屑。”赵庭之停了手,笑道:“还有呢?”墨玉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跨坐在赵庭之的小腹上,用下体磨蹭着他:“墨玉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信心的……有信心……能把赵郎伺候好,让赵郎带我走。”她掀开长袍,褪下赵庭之的亵裤,用自己的柔软去摩擦他的硬挺,忍耐着自己的莺啼,凑到赵庭之的耳边笑得娇滴滴:“赵郎……你说是不是?”赵庭之实在是忍不了墨玉的纠缠勾引,一下子进入深处,也不管外头有人非得把墨玉弄得汁液淋漓才肯罢休。墨玉瘫软地似一滩水,她像蛇一般缠在赵庭之身上,一点点细细密密地舔食着他的脖子脸颊耳朵,最后到了唇边,舌头灵活地挤了进去,像沙漠频死之人找到唯一的水源一般吸吮,她吻得赵庭之舌根发麻也还是不想放她走。墨玉说得对,论伺候男人,不管是他的妻还是他的妾,都比不过她。她让自己觉得被征服,而男人的天性,又想去征服她。来往回环,这个女人,简直要命。一场云雨,马车里一塌糊涂。墨玉敞开胸襟,露着rou体,阳光从镂花的窗棱里照进来,她的肌肤闪闪发光。赵庭之收拾完自己,也不去帮忙收拾完全没有力气的墨玉,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自己蹂躏的地精疲力尽的样子——这是自己的战利品,也是自己胜利的象征。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红尖,看着她难以遏制地颤抖和呻吟,赵庭之恶作剧得逞般笑了。他摸着墨玉的脸亲了亲:“快些收拾好,不然这些东西……”他捏了捏下面仍然红肿着的东西,“可都要流光了。”墨玉咬着唇,红着脸,捏了捏酸痛的腰,在赵庭之的注视下一件件穿衣服。她每动一下,身体里的液体就多流出来一分,墨玉嗔怪:“赵郎这是存心欺负妾身吗?”赵庭之大笑:“自然是欺负你,不欺负你欺负谁?”墨玉扭过头去不理他,赵庭之一边欣赏她的酮体,一边说道:“你改个名字吧,墨玉这名字不好听。”“那叫什么?”“嬿婉及良时,就叫……燕婉吧。”墨玉娇笑:“赵郎这是在夸赞妾身吗?”赵庭之看她那样,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在身下,也不管她是不是刚穿好衣服直接撕开顶弄了进去。“对,就是在夸你,满意吗?你这个妖精!”京中风云搅天地<雨露均沾【后宅】(清梦压星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京中风云搅天地胡夷倩以为自己会是赵庭之这一路唯一的红袖添香,不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那么厉害的程咬金。来人说自己叫燕婉,是主君在太守府上看上带来的。胡夷倩上下打量一番,的确是个美颜绝伦的女子,十八九岁,身姿窈窕丰腴,脖间还有熟悉的红印子,一看就是二人方才云雨过的痕迹。胡夷倩心中冷哼,但面上确是笑着:“meimei我见犹怜,难怪主君喜欢。今后主君北上,就要我们两个相互扶持了。”燕婉看胡夷倩一个妾室穿金戴银,花枝招展,就知道要么她在府中还算受宠要么就是娘家资底丰厚。燕婉是个识时务的,后来的势必要俯首称小,她微微屈了屈', '')('分卷阅读9 (第2/2页)
膝:“jiejie谬赞,meimei蒲柳之姿哪敢与jiejie争锋。只是jiejie不要嫌弃meimei出身卑微,言行粗陋便好。”胡夷倩看她温声细语,是个好对付的,便也沉不住气,稍稍摆了架子:“没事,日后在府里,jiejie定然会帮着meimei的。”赵庭之看这二人和气,心中也爽快,他左右手各揽着一个大笑道:“甚好!我赵庭之倒是又享了一回齐人之福了啊,哈哈哈哈。”此地过后,离京城不远,国子监的学生是有专人接待的,有的学子年轻孤身一人前来只带了个书童,书童便可一起住进国子监,但成了婚的,拖家带口的便也只能将妻妾儿女安置在城内的住宅里,自己与随从一道住进去。赵庭之家境本也就殷实,他在城东租了套宅子,将两个女人安置妥帖,又买了一个丫鬟侍候燕婉,便匆匆赶去国子监报道。等走出宅子,清路才敢说话:“少爷,您把燕小娘一个人留下?成吗?”赵庭之边逛边看风景,笑道:“你觉得燕小娘是个怎么样的人?”“看着挺柔弱的,反正没有胡小娘那么跋扈张扬。”赵庭之笑着拍了拍清路的脑袋:“你竟敢编排起主子了?”清路笑笑:“我唯一的主子,就是您。您问我什么,我就答什么。”赵庭之十分满意清路这个表现,扔给他一粒碎银子:“去,帮我打听一个人。”“谁?”“你们大娘子的嫡长姐顾乔帘嫁的那个人。”—国子监是这个帝国的荟萃之地,在赵庭之第一次踏进这个大门开始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周遭氛围的不同。要说在家乡,他们家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子嗣繁茂,家财殷实,有从商的也有读书的。是以在家乡无人看不起他们,甚至以与他们攀亲戚为荣,但此时此刻此地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是京城,你走在街上随便找个人聊天他都有可能是个小官的地方。赵庭之开始观察身边的人——有人宽衣博带风度翩翩,有人大腹便便侃侃而谈,还有人与他一样寂寞无声地站在人群里。赵庭之忘了一会儿,朝那人走过去:“这位兄台,在下姓赵名庭之,字宽易。不知兄台大名?”那人也是恭敬回礼:“在下徐礼岸,字言锦,秦邛人士,兄台是?”“庄南人士,幸会幸会。”赵庭之抬头,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徐礼岸确为北方男子,高大魁梧,方额棱面,眼神沉静,鼻梁高挺,唇上还有泛青的胡渣,乍一看实在不像个书生,倒像个武夫。徐礼岸又问:“赵兄是一个人来的吗?”赵庭之笑笑:“不,带了家眷。”“赵兄已经娶妻?看着年轻啊。”“是妻子在家乡养胎,带了两个妾室,让她们来见见世面。”徐礼岸点点头:“赵兄好福气。”“那你呢?”“在下未曾娶妻,只有书童跟随前来。”赵庭之看他年纪不小,应在二十五六岁上下,这年纪还没有娶妻倒真是奇怪。他笑了笑:“无妨,到时候我夫人来京城,替你相看相看。”“那便多谢赵兄了。”这厢刚说完话,国子监的祭酒便喊道:“下面分配住房,听到名字的监生出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