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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赵祁栋的证据,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奴婢自知做了错事,不敢隐瞒,本是因为心中害怕想跑,可如今……奴婢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人想想,奴婢便不想跑了”“他人?”赵庭之蹙眉。雅芝泪中带笑,面上有些许感慨,她咬着唇,抚摸上肚子,望着赵庭之:“老爷……奴婢……奴婢……”齐鸣身体一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雅芝又道:“奴婢自知无法不配成为这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只要他在奴婢肚子里待上一日,那奴婢便要为他积一日的德……奴婢不愿在欺骗他人,便一定要讲这些话讲出来!”此番话说罢,齐鸣浑身上下似是虚脱了一般——雅芝为了孩子从良,而自己则是幕后主使?这话天衣无缝,事情前后相接,亦是毫无纰漏。她有些惶恐地望向赵庭之,只见他冷冷一笑,起身走到雅芝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为孩子积德?”雅芝被这语气吓得抖了下,轻轻“嗯”了一声。“谁的孩子啊?我……没碰过你啊。”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震惊。雅芝瞳孔震动,嘴唇翕合半分说不出话来:“老……老爷……”赵庭之笑道:“与他人私通,又诬陷大娘子?胆子可真是大啊。”“奴婢没有!”燕婉咬牙:“管你有与没有,若是祁栋今后烙下了病根,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雅芝摇头:“老爷,奴婢没有私通!奴婢没有!这一切都是大娘子命奴婢做的!都是大娘子!”齐鸣气得“噌”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狠狠地甩了个巴掌给雅芝:“放肆!暗通款曲的贱人,如今还血口喷人!”雅芝伏在地上大哭,还是不认:“老爷,真的是大娘子指使,真的是啊!”“拖下去。”赵庭之冷声命令。“老爷——老爷——”雅芝被带了下去。屋外天色黛青,还落着细细的雪花,递上是一条被人拖出来的痕迹,赵庭之看着,转头对齐鸣冷哼道:“大娘子,我们……和离吧。”----我可以,我可以十万字把它完结!欧耶!(^-^)V夫妻和离后宅宁<雨露均沾【后宅】(清梦压星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夫妻和离后宅宁齐鸣与赵庭之和离了,齐鸣同他自辩赵祁栋之事自己一概不知。赵庭之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道:“不管是与不是,我都不会再信你了。我累了,我喜欢女人充盈后宅的感觉,但是我为此……算了,你还是走吧。和离于你而言,是件好事。”直到齐鸣离开赵府,她都不知道赵庭之那欲言又止的话语中,到底藏了什么。赵庭之送走她,临别前,又给了她一沓银票。“官人这是……”齐鸣不解。“日后就要改称呼了。这叠银票算是我给你的不唱,你在我赵家待了那么些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不管是孩子还是妾室你都照顾的很好。左右是我对不住你,你就收下吧。”齐鸣接过银票,良久才回过神来问道:“官人要和离,当真是因为祁栋的事吗?”赵庭之笑了笑,招呼马车道:“来,送', '')('分卷阅读40 (第2/2页)
你们小姐回家。”齐鸣望着赵庭之转身离开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她想,他应当是为了燕婉吧。赵庭之去了艺灵斋看燕婉,赵祁栋无大碍,只是孩子小,再少的毒对于孩子来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燕婉害怕极了,没日没夜地守在赵祁栋身边,就怕再出什么差错。赵庭之立在外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本意只是想离间齐家主仆二人,却不想这事情报应到了燕婉与他孩子身上。不管是顾乔希还是胡夷倩,他因为女人之事遭了太多的劫难,如今又差点让他失去孩子,他是再也不想纳妾寻花了。他走到燕婉身边,揽着她,安抚道:“太医说了孩子没事,你别太担心了,去休息一下吧?嗯?”燕婉摇头:“我怕……”赵庭之用额头抵着她,缓缓道:“别怕,她们我都赶走了。齐鸣我和离了,衡倩我也送到庄子里去了。家里就只有你和清漪二人了,你别怕。以后不会再来人了,不会了……”“官人……太医说祁栋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子。这可怎么办……她还那么小……”赵庭之揽着她:“别怕,我们找最好的郎中给他看病,以后,什么都给他最好的,就把他放在身边,哪儿都不让他去。嗯?”燕婉轻轻的触碰自己孩子的脸颊,生怕将他碰碎,她含着泪应答:“好……”-这件事的真实原委,没让外人知道。京城的人只是传齐家娘子无子,赵庭之为保其名声,才选择和离。赵庭之听见这样的传言,立马去将说闲话的人抓了起来关了几天,又派人送了点东西去齐家。京城的人看这架势也不像不欢而散,又畏惧赵庭之和齐家的权势便也渐渐地不说了。齐家本不愿放开赵庭之这颗大树,还想塞庶女来做妾,被赵庭之一一回绝了。说是家中一妻一妾,享齐人之福便满足了。一妻一妾,这话说出去,人们便知晓了。果然,不过几日,赵庭之将燕婉娶作了正妻,又在族谱上改了她的名字,让她用回了原来的旧名——刘亦菱。而魏清漪也被抬为了侧室。家中年轻的小丫鬟们全部都被调去伺候少爷姑娘们,留在赵庭之他们身边的也都是些府里规规矩矩的老实人们。这一出一来,京城中的闺眷们无不称颂赵庭之的治家之德,说他是修身齐家治国,样样都做得好。可这修身齐家治国后头还有个平天下,倒是没说出来。赵庭之听着小厮们对他说着街头巷尾的闲话,嘴角噙着轻蔑的笑意,又问:“宫里又如何了?”“清路公公来报,说是丽嫔的孩子没了,是个……男孩儿……皇上如今只有两位公主,本指望着这胎的……唉……”赵庭之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是。”“对了,告诉清路,好好做事,他和宓儿的孩子,还有他在老家的亲人都会平平安安的。”“是,小的明白。”赵庭之望着窗外只冒出飞瓦雕檐的宫殿,长叹一口气。与齐家联姻,以此让齐家对他们放松警惕交出兵权。再把兵权交由徐礼岸,出征犬狄,建功立业,加之自己在京中广建人脉,入主内阁。封将拜相,一文一武——这是徐礼岸离开京城,与他定下的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