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在书房看边关传回来的信件,大凉又不安分了。他几个月回来前才将他们打了回去,这才多久,又派兵骚扰边关。
他们也不与大楚的军队正面交锋,派几支骑兵绕过守卫,去骚扰附近的村民。
好在得到消息及时,这才没造成什么伤亡,反而大凉的那些人被捕,还为大楚献上了几匹好马。
陆宣放下信,捏了捏鼻梁,薛神医可还在?
陆战在旁整理书信,听着陆宣的话有些许疑惑,不过还是恭敬的道:还在,可要去请过来?
陆宣点了点头,陆战便出去了。
又在书房呆了会儿,陆宣这才出了书房。才走到卧房门口,边听到里面传来了清脆的笑声,还有容念追问的声音。
陆宣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没舍得进去打断。
上次在定国寺见到的容念端庄大方,今日早上给爹娘敬茶时容念也是如此,在外表现的一直都是知书达礼,懂规矩知进退。
但这应该并不是容念的性格,容念应该是像今早对他笑那样,对着丫鬟说笑那样,娇俏活泼。
待里面笑声停了下来,陆宣才进了房间。容念正拿着炭笔在白净的绣帕上画图,陆宣走到她身旁了都没发现。
陆宣站在容念身侧看着她一笔笔的画着图,应该是花,但陆宣不知道容念这画的是什么花。
容念落下最后一笔,拍了拍手,将帕子拿起来看。却不想胳膊打到了东西,转头一看,是陆宣。
四目相对,不知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转。
陆宣走到旁边坐下,这是什么花?
容念拿着针引线,是牡丹花。
看着容念一针一针的绣着,陆宣不在说话。
容念刺绣容易入神,这回过神来已经是傍晚了,陆宣还是在一旁坐着。
放下花绷子,容念转头看向窗外,放松放松眼睛。
用了饭,又沐浴一番,已是戍时初了。容念沐浴完,擦着头发从屏风后出来,夫君,快些去洗吧。
陆宣应了声,就往屏风后走,耳朵有些红。
待陆宣出来也过了许久,容念已经上床躺着了。陆宣嘴角微微上扬,不过转瞬即逝。
容念上午睡了一个时辰,这时躺在床上也还精神的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忽然腰上搭上了一只手,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感受着背上传来的热度,容念安静了下来。
可容念安静了并没有用,某人还是化身为狼,将她吃了。
揉着酸软的腰,容念往里面移了些,离陆宣远点。眼睛微瞌,睡意也来了,容念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