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您说什么,我我这是钟雅真不敢相信,颤抖着手抚上小腹,姑母,是真的?
是啊,钟妙芳回道,您方才生气吓着孩子了,现在要安心休养才是。这是徐大夫,医术高超,让他再给您把把脉,也好讨个安心。
钟雅真点头,好,徐大夫,劳烦了。
徐大夫忙到不敢,坐到床边拿出了丝帕搭在钟雅真腕上,这才开始把脉。
良久,徐大夫站起身道:王妃脉象正常,胎儿安好,并未有流产之兆,亦是没有急火攻心的症状。方才昏迷皆是因为王妃身子太瘦弱,还望王妃好好补补身子。
徐大夫话音刚落,林大夫就满头细汗的诚惶诚恐的跪下,王妃饶命啊,饶命啊!
钟雅真谢过徐大夫,这才借着书仪与钟妙芳的力道坐起身来,饶了你什么?
林大夫慌道:是草民不对,不该利欲熏心,不该借着您来展示自己的医术,王妃饶了我吧!
这你就回王府领罚吧,切记不可再犯。钟雅真道。
林大夫连忙谢过,连滚带爬的出来房门。
钟妙芳心里堵着一口气,枉她方才如此急切害怕,怎想是一大夫的邀功之举。
不过钟雅真没事是最好的,她若是在相府出了什么事,还是连带着小皇孙一起出事,这容相府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钟雅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现在已经迟了,天边最后一点光亮即将被黑暗吞噬。
姑母,今晚我还是回王府为好,钟雅真抚上小腹,面上染上了一抹薄红,我想和王爷说一声。
钟妙芳也理解,叮嘱了几句便送着她出门。
出门后还未走几步,便听着旁边不远处传来女子一阵阵的尖叫声与辱骂声。但不一会声音就消失了,转为呜呜嗯嗯的鼻音,显然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姑母,这是?钟雅真看向钟妙芳,眼中满是询问。
钟妙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派人过去询问,人还未到,方才传出声音的人便走了过来。
容定山与容洵走在前面,后面有两个黑衣人压着一个人。
钟妙芳面色一变,相爷,这这怎么将听琴抓起来了?
容定山哼了声,那这可得好好问问她了。
相爷这处理家事,我也不便打扰,就先行离开了。钟雅真道,说罢她便转身要走,可书仪却看着被绑着手堵着嘴的听琴挪不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