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在家,闷都要闷死了,”陆茴带着点嗔怪:“今天你又上哪里去了?不对……”
陆茴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我身上……日了狗了,我身上背着阿琐,手里牵着雷婷婷,身上一定有她们身上的香气被陆茴的狗鼻子给闻出来了:“啊?我今天,就是……”
“粘的很清晰嘛?是YvesRocher的水蜜桃啊?”陆茴的声音越来越冷:“行啊,你以前光有贼心没有贼胆,现在两样俱全,你……”
“你听我说!”我吸了一口气:“可能对你来说,有点难以接受,可是天天跟你在一起的这个李千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李千树,你被人给骗了!”
“啊?”陆茴先是一愣,紧接着就以自己一贯的咄咄逼人说道:“你什么意思?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以为编造一点鬼都不信的鬼话,我的问题你就不用回答了?我现在问的是,这个水蜜桃味儿,是在哪儿粘上的?”
我记得很清楚,陆茴是不知道“我兄弟”这号人物的存在的,刚想说话,忽然有人来敲门:“陆茴陆茴,你在不在?”
是个老头儿的声音——陆茴她老爹?
陆茴这才松开我,清了清嗓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睡了。”
“要紧事,”陆茴他老爹假装听不出陆茴声音里的抗拒:“快开门,真的是要紧事。”
陆茴这才不情不愿的把灯开开,昏黄的灯光一亮,我看到陆茴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真丝睡裙,胸前背后,都是好看的不能更好看的曲线,牛奶似得皮肤映着微光,看的人两眼发直。
她白了我一眼,小巧的脚塞进蕾丝拖鞋里,踢着拖鞋出去了。
她以前……有这种风韵吗?
但我反应过来,赶紧把思绪收回来了,结果回头一看,一眼落在了大衣柜上,倒抽了一口凉气——雷婷婷毫无疑问是带着阿琐躲到衣柜里面去了,衣柜的门缝里,还特么的夹着阿琐那个大袍子的衣角呢!
卧槽,真特么是日了狗!
而这会儿门已经开了,如果“老丈人”和“媳妇”发现了“姑爷”在衣柜里面藏了两个年轻美女,那……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陆茴,我可跟你说……”我回过头来,看见了一个跟陆茴和陆恒川一点也不像的矮胖老头儿,这矮胖老头儿刚要口若悬河的说什么,眼神落在了我脸上,一下给愣了:“千树回来了?”
我扯出了一个笑容,张嘴就要打招呼,可是话到嘴边卡了壳,叫啥?
叫爸爸?未免肉麻,叫岳父?又特么不是演古装剧!
三个人六目相对,都在等我嘴里一句话,我这才吐出一句:“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这个矮胖老头儿脸色一僵,目光闪动了一下,像是把本来想说的话给咽下去了:“啊,你们也是,这么晚没睡?”
特么的,显然他刚才想跟陆茴说得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讲——你娘,肯定想说啥坏话!
“你到底有事没事?”陆茴有点不耐烦了:“要说什么赶紧说,大半夜的来就是为了嘘寒问暖?”
矮胖老头儿眼珠子一转,倒是伸手把我给扳了过去:“我是来跟千树说两句话的,千树,你过来,咱们出去说几句话。”
卧槽,会说什么话?我可得精神点,别特么露馅了。
陆家是我们这一行最出名的名门望族,但是一直是独立在圈子外面的,并不受上头管辖,不算我们北派,就连其他几派也很敬重他们陆家,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用人之际,现在跟他们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能不闹崩还是别闹崩了。
“等一下。”陆茴说道:“天凉,你们要出去,我给千树拿件衣服披上。”
说着,奔着雷婷婷和阿琐藏身的衣柜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