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大汉一开始没当回事,瞅着屁股不过是条比较肥的狗,还骂了一声:“哪儿他妈来个胖狗送死,赶着下狗肉火锅啊?”
说着挥舞着手上的警用棒就要打屁股。
别看屁股肥的噜的,可是反应能力特别快,动作也敏捷,一歪头,就给闪避了过去,转脸奔着那几个大汉咽喉就扑。
那几个大汉一瞅这个狗站起来有半人高,又虎虎生风的,竟然都给吓住了,露了怯色,而一露怯,就会有空门,屁股先扑倒了一个,又咬了一个,把一帮大汉吓得全缩到门后头去了:“这是个疯狗……这是个疯狗……”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养你们就是白吃干饭的!”张总也害怕,脸都黄了,但还是强忍着喊:“給我上啊!”
这个工资肯定很重要,可工资怎么也没命重要,那帮大汉被屁股吓的作鸟兽散,没有敢再上前的。
屁股得意洋洋的把嘴边咬下来的碎布甩在了一边,像是在说“你们这帮弱鸡老子根本不屑干”。
“真的是貔虎犬……”许长乐那帮人也被屁股的神威给镇住了:“咱,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道为了一条狗,就怕了他?”许长乐皱起了眉头,沉下脸一松手:“去。”
我心里明镜儿似得,这货带着个煞,肯定是想把煞给放出来!
能带煞的,肯定不是善茬,但是看着他随随便便就把煞给放出来,显然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我就明白了,这小子是个二世祖,肯定是谁拿来孝敬他爷爷的,让他给弄到手了。
特么的,这一阵子,我是命犯二世祖?西派那帮刚过去,南派的又让我给遇上了。
郭洋见状,嘴角一撩:“你们俩别跟我抢,这个煞谁逮到算谁的!”
郭洋一个阴面先生,本来就是跟这种邪物打交道的,他哪儿会怕,他巴不得能出来个煞让他弄回去收藏呢!
“格格……”正在这个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一阵冷,跟屋里的空调往下猛地调了好几度似得,而许长乐他们瞅着我们露出了挺得意的笑容来,看意思要给我们个好看。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一身灰的人,正站在了我们身后,面貌看不清,这个感觉,真跟唐本初他们学校里面那个煞一模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煞奔着我们就给扑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而郭洋从怀里一掏,就掏出来了一个小坛子,随手就把小坛子的朱红泥封口给拍下来了,一下倒扣在了那个煞的脑袋上。
“咚”,坛子落地,却只剩下了一个坛子,煞不见了。
郭洋跟抱婴儿似得就把那个煞给抱怀里了:“这个好这个好。”
“许先生,不对啊,那明明是个煞,怎么他们看上去比收个小鬼还容易……”有个人声音都颤了:“这不可能啊……”
“而且,还是个跟班儿干的,他们的头儿,手指头都还没动一下……”
“去你妈的,谁是跟班儿!”郭洋很不服气,脸色就沉了:“不会说话别他妈瞎说,现在这个煞是我的,你信不信我……”
“哗啦”一声,这帮毛头儿一起全跑了,就剩下许长乐尴尬的站在原地,他撑了撑声势:“我,我可是南派许先生的亲孙子,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踉踉跄跄的就给跑出去了。
“别,别走啊!”张总眼瞅着救命稻草给飞了,脸立刻就给白了:“那我,我怎么办啊……”
走了更清净,我看着张总,说:“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儿,那个粟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傻啊!”张总眼瞅着快哭出来了:“我怎么知道就为了那么个屁点小事,她就选了一条绝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