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你妈个蛋啊,好在陆恒川财大气粗,果然自掏腰包赔钱了事,也没耽误多少时间,只是那个小伙子腐眼看人基,来来回回端详我和陆恒川好几眼,神色是叹为观止,有点让人不爽。
赶到南派去要车,现在还是大半夜,老徐被我们给闹起来,也没啥怨言,好脾气的又给我们拨了一辆车,还殷勤的问我们出去跑买卖的话,要不要带帮手,我摆摆手说这次越消停越好,不用带,但是让他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帮我好好的看牢了南派,可别再闹什么反叛的幺蛾子,如果有人问我的行踪,一概就说不知道。
老徐连连点头,说他办事让我只管放心,我寻思了一下,还是让他一定要小心那天跟杜海棠单独约见面的几个老头子,尤其是许长乐他爷爷,那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我这么一走,不定又要憋出什么屁来,老徐也一一答应了。
上了车,陆恒川就一路往南派驶去,开着开着,陆恒川就问我,我们贸然这么一追,对方要是察觉出来,雷婷婷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摆摆手,说他们既然是对方来要挟我的人质,那就肯定会让他们安安全全的,人质出问题了,要挟我们的东西都没了,谁还给他们付“赎金”呐?他们是绑匪,又不是脑残。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先救雷婷婷他们,再还镜子,把迫在眉睫的事情给搞定了,再寻思剩下该做的事情。
陆恒川又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说如果真是雷婷婷……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女人心海底针,我怎么知道?比未来更变幻莫测的,就是一个人的念头了,雷婷婷跟我们关系确实不错,人也靠谱,但雷婷婷的过去,以及和银牙老头的关系,我们确实也是一无所知。
“这倒也是,”陆恒川的死鱼眼凝望着蜿蜒的银灰色公路:“天地可测,人心难测。”
我托着下巴,一边盯着前头的月色,一边寻思起来,要是银牙老头儿知道我把他那些东西给偷走了,他会怎么做?手下败将不足为惧,只是我隐隐的有点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保不齐,还有什么后手阴招。
车行驶的很快很平稳,我一觉睡醒了,瞅着像是已经到了西派的界面了。
西派这边从事经商的很多,大街小巷都像是做买卖的,看上去特别繁华,我把车窗给摇了下来,闻到了路边摊上一阵羊肉包子的味道——里面肯定放了芝麻油和葱花,别提多香了。
我赶紧让陆恒川靠边停车,拖着他在路边摊吃两口,陆恒川一皱眉头:“你不着急了?”
“人是铁饭是钢,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一闻到了这个香味才想起来已经老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我也没什么辟谷的心思,就想着吃饱了好干活:“伙计,来两笼羊肉的,再来个豆腐皮拌黄瓜!”
“我不吃羊肉。”陆恒川没瞅我,只是很嫌弃的看着油渍麻花的桌椅板凳,好像不想坐。
“卧槽,你也吃啊?”我一下想起来陆恒川也是个活物,就问他吃啥,我记得他是不吃路边摊的,但还是算了,假装不知道吧。
“三鲜鸡汤馄饨,不要葱,不要香菜。”
“好咧!”西边民风豪放,街上的人嗓门都特别大,有几个当地导游听我们说的不是本地话,还想着拉我们去坐黑车住黑旅馆,被我摆手赶开了,东西一上来,肉汁鲜美,皮薄馅大,简直鲜掉眉毛。陆恒川也带了点嫌弃的吃馄饨。
正吃得香呢,忽然听见一阵吵闹的声音,好像有人给打起来了,我最爱看热闹,就从路边摊上伸着脖子看了过去,只见人群里有两个人打的尘土飞扬的,路边摊的摊贩看见我瞧热闹,就笑着说道:“这边抢生意的,三天两头就要打架,不过这一阵子打的更凶了,你说一个个算命的先生,都是文质彬彬的,打什么架呢?”
诶嘿,这么说打架的还是我们同行?我把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看的更是津津有味了,他们抢生意?这边客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