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擦,你这个本事真不错,不去当私家侦探去抓小三都屈才啊!
“不是,当时形势危急,”我只好说道:“你是不知道,活骨头厉害的很,我要是不出手,那你可是很危险啊,我都是为了……”
“别说为了我。”陆恒川冷笑一声,指着自己的脑袋:“有这个必要?”
“有,确实有!”我只得说道:“你看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你横不能秋后算账啊……”
陆恒川显然有点不爱搭理我,直起身子就走开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咋还让这个王八蛋给看出来了,尴尬。
“城隍爷,您跟师爷闹别扭了?”黑痣皂隶也是爱看热闹,冷不丁就给钻出来了。
一开始确实很容易被他给吓一跳,不过现在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我摆了摆手:“这事儿不赖我,是他忒小气。”
“可能他对自己的形象挺在意的,”黑痣皂隶摇摇头:“毕竟长得那么出众的人也不多,自然要在意了。”
卧槽,不就破了点相吗?又特么不是靠脸吃饭的,至于?
我看还是他小气。
村民们拿来上供的烤红薯还热腾腾的,冒着冉冉热气,我一寻思也是自己下手忒黑,就巴巴的给他献宝:“怎么着,来点?我眼瞅着二毛婶子晒了好几天,甜着呢!”
照理说我是个什么人他也知道,没理还得赖三分呢,能主动示好,已经很给面子了,可他还是没搭理我。
你说我还能咋整?于是我索性也没搭理他,一个人把烤红薯全吃了。
结果不长时间,王德光他们就回来了,黑痣皂隶倒是挺兴奋的:“哎呀,城隍爷,看来您马上就有新披风了!”
我则抬起头看他们,一看可倒好,王德光的表情特别迷惘,我从来没看王德光露出过这种表情。
而唐本初跟在后面,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汪逢春也跟着回来了,更是满脸不明所以。
奇怪,这是咋啦?
王德光一看见我,都没等我问,就来了一句:“老板,这事儿奇怪啊!”
“你说说,怎么个奇怪法?”
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俗话说好事多磨,披风估计也没那么好穿上身:“风水是个什么问题?”
王德光叹了口气,说道:“不瞒老板说,问题就是,风水,没问题。”
这话一开始听着很绕,但我一听就明白:“你的意思是,他的霉运,不是出在了风水上?”
王德光猛点头:“怪就怪在,他们家风水应该是被同行给看过的,调的是个标准的“聚宝盆”,按理说不能出什么问题的,我已经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全看明白了,一点问题也没有!”
聚宝盆?
这是个非常不错的风水,能引风聚气,对应好了摆阵,吸金纳财,嗷嗷能赚钱。
有“聚宝盆”的人家,理应就跟这个汪逢春先前的生活一样,富有盈余才是,怎么能这么倒霉了?
“我家的风水,是以前出了大价钱请了高人给相看的。”汪逢春忙说道:“自打住进去,一直特别安稳,生意也挺顺利的,我这,我也没干啥别的事儿,怎么突然就给这样了?”
我还想知道呢!
“老板,按理说他住在聚宝盆的风水阵里,就算别的地方运气不好,财运也绝对错不了,您是没看见那个阵法摆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我都佩服。”王德光的神色也有点古怪:“可是,他现在这个财运,简直是掉了底子,按说实在是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