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我怎么整。
没受控制,视线落在了我的手腕上的那块死人记上。
她不是说会来找我吗?她不是给我留了个标志吗?
说不定还有一点,她还有一点记得我。
“事情我是跟你说完了,”小茂擦了擦嘴:“狐狸眼当初听说我在查这件事情,还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你们怎么又能在十里铺子给碰上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他本来不想说出这事儿,让我说自己查出来的,别把他说出来,可也许又觉得确实是对不住你,还是愿意跟你承认,现如今,你们俩前缘灭,新缘起,也算是一段佳话,我看好你!”
我扯了扯嘴角,道了个谢:“这事儿辛苦你了。”
“不存在。”小茂摆了摆手:“张五通的事情,不也是你帮我给摆平的吗?”
“你消息还挺灵通啊!”
“你说我被张五通那小子坑成了这样,能不注意他的动向吗?”小茂摆了摆手:“你们是不知道那个葬礼,多少女人哭成了泪人,可眼瞅着来哭他的女人那么多,一些女人争风吃醋,还在葬礼上给打起来了,都说对方是狐狸精,别提了,现场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花篮都给打的到处乱飞,一人脑袋上顶着好几朵菊花。”
好家伙,这事儿丽姐没直播啊!
“这张五通无父无母没有家人,最后倒是出现了四个年轻男人来主持公道,”小茂摇了摇头:“那四个男人长相都特别好,那些女人全都给迷住了,瞅着他们哈喇子快留下来了——就是没人看得到,那四个人屁股后面,一人一条尾巴。”
不用说,是剩下那四通了?八里台城隍跟我不一样,表里如一,特别慈悲,可不是又心软了吗?何况那个地界,也本来就是他的地界。
“他们又来了莫?”阿琐倒是忍不住又精神了起来:“全都没事?”
唐本初不乐意了,故意把水给弄撒了以示抗议:“哎呀哎呀烫死人了!”
可惜阿琐没搭理他,只顾着看小茂。
小茂有点尴尬,说:“他们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我瞅着,他们的尾巴上都拴着黄灿灿的东西,倒像是跟狗项圈一样,保不齐,是被哪个有本事的给收养了吧?这些邪神要是能跟着吃上香火,也算是鸟枪换炮了——好比流浪狗被正式领养了一样,也是他们的福分。”
“那可以去八里台看他们了?”阿琐倒是跟追星族似得,倒是还挺兴奋的。
这四通没了一通,实力当然会大大削弱,也没法出去继续奸淫妇女修行了,给八里台当吉祥物我看就挺好,物尽其用,八里台城隍很聪明,也给自己开始收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