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啥关系。”就好像小时候济爷抓我去澡堂子洗澡,总怕我着凉,老拿特别热的水给我淋浴一样,我特么一想这种事情就有种想退缩的感觉:“老子自的感情生活,自己做主。”
真的有那么个阴魂不散的煞,伺机要把那个身体给抢回来的话,老子应该怎么办?
真要是这么回事,那他跟芜菁,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吗?
“脑袋掉了地,还能喊一声刀快的。”陆恒川悠然说道:“想想也知道是个人物。”
说起来,这个所谓的“人物”,不是狐狸眼给找来的吗?具体情况,我可以问问狐狸眼。
我也老长时间没见过狐狸眼了。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干啥,又没啥实锤,就证明了芜菁身上还残存着“快刀断头”的意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屁。
切诺基回到了十里铺子,我一伸脖子,没看见说要“等着我”的芜菁,反倒是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济爷?
自打我上次封三脚鸟受了伤,济爷就一直替我管三鬼门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上我这里来。
王德光他们早就围了一圈,正跟济爷说话呢,济爷点着三眼疤的烟袋锅子,吧嗒吧嗒一边抽,一边眯着眼睛在说啥。
我赶紧下了车,问道:“济爷,你咋来了?是不是三鬼门出啥事儿了?”
济爷一回头看见我,本来挺高兴,一听我说出来了这话,脸就给沉下去了,喝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当济爷是报丧的还是啥?不盼着点好。”
不是?那我就放心了,赶忙殷勤的给济爷拉了椅子坐下:“济爷,我可想你了!这一阵子,过得怎么样?”
济爷很受用的点了点头:“还可以。”
我跟愣头愣脑的唐本初使眼色:“济爷来了,还愣着干什么,把咱们十里铺子城隍庙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济爷!”
我临走之前我那个桌子上瞟了一眼,好像是看见了一大盒名牌蛋卷,当时我还愣了一下,心说老子的城隍庙里竟然也能出现土豪来参拜了,那个牌子的蛋卷我在宋为民家吃过,据说好几百块钱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