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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没有备注，但顾念知道是谁。
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
那边传出了愉悦的笑声：“念念啊，你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啊？”
“这么久不打电话，可没良心啊。”
顾念垂着眸，很乖的喊：“张叔，画廊怎么样？”
张叔是世界有名的艺术家，也是章奶奶给她找的老师之一，主教她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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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没有备注，但顾念知道是谁。
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
那边传出了愉悦的笑声：“念念啊，你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啊？”
“这么久不打电话，可没良心啊。”
顾念垂着眸，很乖的喊：“张叔，画廊怎么样？”
张叔是世界有名的艺术家，也是章奶奶给她找的老师之一，主教她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