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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皱起眉头：“是程清做的吗？”
程清接了起来，声音很欢快：“师兄……”
他要跟程清当面对质。
顾念站在一边，都能感觉到顾欢即将爆发的脾气。
生起气来，能给你三百零八十刀，刀刀避开要害，避开重伤的！
程清来的很快，是快跑着过来的。
顾念抬头看着程清，没说话。
程清低头看着被剪裁的照片，一下子就懵了，然后抬头看顾欢：“古月是不是因为这张照片生气了？”
顾欢对古月也有意思，只不过他们自己都没有表明，旁人也没有去多管闲事的说出来。
现在顾欢来质问她，那肯定是因为这个照片的事情。
古月是进来过，但古月不可能放这样的照片和情书。
程清从地上捡起书本照片和情书，她问顾欢：“古月是因为这个，才哭的吗？”
程清抬头看着顾欢，然后轻嗤了一声：“那古月真小气，一张照片就生气，就哭了。”
程清抬头看着顾欢：“我不知道，她又没说喜欢你，我喜欢你那么多年，我就不能表白吗？”
程清把照片和情书收好，把医书放在了书桌上。
“你跟古月又没在一起，我们也是约会过的人，我们才是情侣，她凭什么生气……”
顾欢扬起手，狠狠的扇在来程清的脸上，他冷冷的说：“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我喜欢的人是古月，从前现在还有未来，都只会喜欢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