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孙氏想问问那二十两银子的事情,谁知赵铭田累了一天了,上床就打了呼噜,孙氏憋了一肚子的气。
第二天她想问赵铭田来着,腊月二十九了,他总不能再往外跑!
嘿!
她还真是一猜一个准儿……呸!是一猜一个错儿!
赵铭田吃了早饭就带着孩崽子们消失了!
大年三十儿这天赵铭田倒是没出门儿,可是家里活儿多呀。
孙氏愣是没找到机会问。
赵香柚的渣爹赵铭庭一大早就来到老宅,十分殷勤地拿出自己个儿写好的对联,张罗几个侄儿去贴。
结果大郎道:“大伯,洪先生都把对联写好了,我们正要去贴呢!”
二郎道:“大伯你的字儿没洪先生写的好看!”
三郎补刀:“去年大伯写的对联就没用上,咋大伯的记性这么差呢,今年又拿来献丑!”
赵铭庭:……
我献丑你爹的丑!
气死他了!
但脸上还得笑眯眯的,“那啥,既然洪先生已经写好了,那我写这个就拿去送人了!”
赵香柚的小院儿里,她跟秦少安也在写对联,秦少安写的字儿很好看,赵香柚写的字儿圆乎乎胖嘟嘟的,不辣眼睛,但也不是当下的审美能接受的。
反正秦少安觉得很是嫌弃。
可赵香柚觉得可爱,她单方面决定将自己写的对联贴秦少安的院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