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柚给赵铭庭开了最苦的药。
赵铭田负责照顾钟赵铭庭,因为赵铭粮跟大郎等人被洪剑给提溜走了,用他的话说大好时光不念书不练武那是浪费!
赵铭庭再没昏过去过,实在是腚上的伤疼痛感层次太丰富了,能让他随时随地保持清醒。
疼得他饭吃不下,药喝不了。
饭吃不下没关系,药是必须喝的,能把人的灵魂都苦出来的药让赵铭庭咋喝?
没关系。
这不是有好兄弟赵铭田么?
一心为哥哥好的赵铭田见赵铭庭这么大个人了还嫌弃药苦,先是苦口婆心地劝,劝不了就上手灌。
赵铭庭边喝边吐,可他的弟弟是不会由着他吐的,前脚吐多少,后脚再补回来重新灌。
赵铭庭:……
他简直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到了晚上,柴房四处都漏风,冻得人瑟瑟发抖。
便是他身上盖着两床被子,那见缝就钻的寒气把他的骨头都要冻酥了。
他身下只有稻草,从地底渗上来的寒意简直能要了他的老命。
偏生腚还疼。
两床被子的重量把那疼给他瓷瓷实实地压进肉里,若想减轻痛苦就得把被子掀开,但是掀开被子他能直接被冻成冰棍儿,玉殒香消……(呸!冻死老狗才对!)。
他真的是太难了!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