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送衣裳过来的时候,就见房门紧闭,而屋里则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骚狐狸!”
她将衣裳扔在门外,扭身就走。
何氏找来下人询问,下人老实儿说了:“……老爷带着一个壮汉跟着姑娘回来,给了那壮汉两百两银子买下这姑娘,说是买来当妾的。”
“二百两!”何氏惊呼出声儿,家里的日子如今愈发的艰难,进项少了很多。
她都在当嫁妆添补家里了,可姓张的在干?
他竟然花二百两买个妾回来!
何氏又气又怒,当即收拾了细软回娘家去了。
这头一场云雨之后,张承平搂着哭泣的安蕊不断道歉:“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我心疼啊!”
怀里水灵灵的姑娘,像是清晨刚绽放了一丢丢的鲜花儿,那是何氏那个黄脸婆可以比的。
更别说这个姑娘的来历不一般。
“怎么能怪恩公呢,是我……我不知我什么时候竟中了药,反倒拖累了恩公。”安蕊低泣道,“恩公是正人君子,而我……”
哎哟,抛开她的身份,就她这副娇弱模样就能激起张承平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恩公忘记这件事吧,我不能给恩公添麻烦。”
“我怎么能忘得了呢,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能不管你呢?”说完,张承平亲了亲安蕊的脸颊。
“可我爹不会同意我为妾的,我爹就我一个女儿,他老人家常说要给我挑个会疼人,且会做生意的女婿,将来培养我的夫君接他的班。
我爹还说,将来我生下的孩子得有一个姓安,继承安家的所有财产。”
“恩公可能不知道,我爹虽不但是大掌柜,手里还有海丰行的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