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从怀里掏出那封爱心形状的信笺。
狠狠地往齐尚书面前一砸,脸颊气得活脱脱的像一个大肉包子一般。
“你看,他说让我放学后,与他共约后山,还说只要我一人前去。这不就是想单挑我嘛!”
“那肯定不能一个人去啊,必须摇上人一起去,不然,他吃亏了赖我身上怎么办?”
“还有,竟然弄了一盒子玫瑰花,搞得我身上奇痒无比,我对玫瑰过敏,这事儿你都能打听到,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重点是,他挑衅我也就罢了,他还想杀了我,不然他为何折一颗心,从中间穿过去,这不就是要刺穿我嘛!”
“洛洛不过就是自保而已······”
小家伙念念叨叨的一通狂喷,打得一点都不怨。
竟然还敢来告状,看样子真是打轻了!
齐尚书······
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呀!
这小丫头从怀里掏出这个心形信笺的那一刻,他心里便明了几分。
使劲吞着口水,本来挺直的腰板,瞬间耷拉下来。
心里的悔恨,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倒霉儿子。
难怪这段时间,儿子每日从学院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
茶饭不思,学习走神,甚至还经常做梦呓语。
有时,一个人发呆,发着发着,还会莫名地傻笑。
昨日,竟然还在花园里呆了足足一个下午,跟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