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得来的？”
“所以，之前上万弟子闯帝踏峰，真的是王少商和程破风合谋？所以，王少商没说错，是程破风主动去见他……”
玉盘之中，记录了很多事情。
“最主要的是，程破风一直在谋划宗主之位，甚至可能不单是宗主之位！”
玉盘之中有些事也不清楚，程破风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喃喃自语的什么都说。
“不知道，但他想要炼化柳林获得真凰血脉是真的。”
“宗主可能不清楚，您在秘境之中遇到锤哥，而锤哥当时差点被程破风炼化出体质……”
“什么？”剑无终一惊：“那他为何不说？”
“因为没证据，而且纵然有我手中的玉盘这些证据，宗主能拿他如何呢？废了大长老之位？”
剑无终明白了：“所以，你给我看这个，是有证据了？”
“宗主别忘了王少商是风雷灵体，如今在程破风掌管的刑罚堂之中。”
剑无终这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程破风会炼化出风雷灵体？”
“他绝不会放过风雷灵体，所谓的扶持王少商应该也只是表面上！”
“可本宗从没听过体质能炼化而出，还能被别人融合。”
叶凌天笑起来：“其实我也没听过，当年他敢这么做，必定是有办法的。”
“尤其是我还知道当年燕宗主的死相，像是被吸收了浑身气血，您说有没有可能是被程破风吞噬融合了？”
剑无终却摇了摇头：“两人境界相差太大，程破风做不到。而且那么多年程破风失魂落魄，也不像是装的，那之后一千年，他的境界没有寸进！”
剑无终越发觉得不可能。
程破风真要有那本事，他完全可以杀了燕宗主之后，吞了别的长老。
那还能等几十年之后，剑无终进入长生宗抢了程破风的宗主之位？
“不，连您都觉得没可能，那我就几乎有十成把握，就是程破风做的！”
“这是为什么？”
“因为越不可能的事，往往就是真相。至于他的境界……您觉得燕宗主那么强，有没有可能在死之前给程破风下了什么禁制之类的？”叶凌天道：“我怀疑，程破风是有某种体质的！”
“看了这影像确实是，否则修炼不可能这么快！”
剑无终沉默的坐着。
程破风是自己亲自一而再的上门，才请出来做大长老的。
当年没有任何线索，任何证据指向程破风。
而且燕宗主对程破风那么好，程破风没任何理由杀燕宗主。
而如今，千年来，程破风都没任何问题。
现在告诉自己程破风一直在谋划！
“所以，程破风对王少商动手，就是我们的证据！”
“但我还担心一点，程破风不可能只在这几年才谋划，才动手，整个长生宗必定有他的人，甚至有长老站在他这边！”剑无终有些不知怎么下手。
真要还有长老，还有精英弟子站在程破风那边，那后果不堪设想！
叶凌天却笑了：“确实是如此，但弟子已经有了想法，不如今晚除了王少商，再让弟子来做个诱饵吧。”
“诱饵？”剑无终道：“本宗说的是如果真有很多人站在他那一边，会死伤无数……”
“到时候我去做诱饵，宗主在暗中保护我，等程破风对我和王少商动手后，证据确凿的时候，宗主在出来，程破风必定狗急跳墙！”
“那不就大战爆发了？”
“放心吧，弟子等的就是他们所有人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