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女士?你知道她?”芙兰卡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和愕然。她迅速记起卢米安的姐姐
“麻瓜”也是
“卷毛狒狒研究会”的一员,忙补了一句:“你姐姐和你提过海拉女士?”卢米安点了点头:“不仅提过,而且还给了我召唤,海拉女士信使的咒文。”
“她是让你遇到困难时,向海拉女士求助。”芙兰卡做起猜测:“你现在打算召唤,海拉女士的信使,来问我,她值不值得信任?”
“算是。”卢米安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其实已经和海拉女士建立了联系,召唤过她的信使,但我今天发现,科尔杜村,那场灾难中,我姐姐的少数行为,略显反常,而那疑似和海拉女士有关,我不知道,要不要直接询问她?”见卢米安依旧没有详细说明,科尔杜村那场灾难的经过,也未具体讲奥萝尔的反常行为有哪些?
芙兰卡明白他的想法,没有追问,思索着回答道:“我个人是愿意相信海拉女士,艹,你小子不声不响就和海拉女士建立了联系,都不和我提一句,嗯,她是卷毛狒狒研究会里,在神之途径中走得最远的几个人之一,疑似收尸人途径;她不仅乐于和我们分享知识和见闻,而且在能提供帮助的时候,都会提供帮助,用来交易的物品,也只是比成本价多一点,对我们之中很大一部人,包括我,包括你姐姐来说,海拉女士是一位可靠的姐姐,让我们不再那么无助、焦虑和彷徨,我们都很信赖她。”
“我明白了。”卢米安舒了口气道:“我会坦诚和海拉女士沟通,希望能找出问题的真正的根源。”说到这里,他岔开了话题:“你的大阿卡那牌知道卷毛狒狒研究会的存在吗?”
“我没有和她讲过,只是说我另外参加了一个互助形式的隐秘组织,但她明显很清楚研究会的情况。”芙兰卡不自觉压低了嗓音:“我怀疑卷毛狒狒研究会中,还有塔罗会的成员,不只我一个。”卢米安完全没有了心理障碍,笑着转身,挥了下手,道:“我去召唤海拉女士的信使了。”
“诶,时间还早,要不要斗两个小时邪恶,再回支?”不喜欢早睡的芙兰卡努力的寻找着娱乐项目,卢米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
回到金鸡旅馆207房间,卢米安没急着召唤海拉信使,而是铺开纸张,又一次给魔术师女士写信。
他简单提了下卷毛狒狒研究会的事情,并告诉那位半神——奥萝尔清醒的时候,都愿意开匿名信,向官方求助,却似乎未曾召唤海拉的信使,寻求意见,这和她在梦里的表现不太吻合。
不知是奥萝尔受到了另外的限制,还是海拉存在问题。没多久,魔术师女士回了信,只有很简单的一行单词: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看,海们是值得信任。
呼,卢米安放下心来,开始书写给海拉女士的信,在信里,他坦诚的提出了奥萝尔的反常之处,并询问对方,是不是遗漏了某些信件。
已经很熟练的卢米安稍微调整了祭坛,更换了纯露等材料,迅速召唤出了那个仿佛,由纯银打造而成的人类头骨,望着骷髅脑袋眼窝内,静静燃烧的苍白火焰——【纵火家】。
卢米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能感觉到对方蕴含的危险性,这不比魔术师女士那位人偶信使给他的感觉差多少。
那纯银头骨咬住了信件,回归了周围浓郁的黑暗,卢米安没急着收拾祭坛,耐心的做起等待,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面前的木桌上,突然多了封信,而他直到最后,才有一定察觉,当然,这比以前进步不少。
过去几次,纯银头骨放好信件后,他才有所预感。卢米安展开信纸,就着祭坛的两朵偏黄烛火,快速浏览了一遍:“从今年两月开始,我就没有收到过来自麻瓜的信件,我知道单方面的说辞,缺乏可信度,但你如果仔细回忆,应该能找到一些可以左证这件事情的细节,我怀疑,有某种力量影响了麻瓜,让她基于某个理由,放弃向我求助,其实,如果在灾难彻底爆发前,给我写信,我应该能比官方非凡者更早到达,并有一定的可能挽救麻瓜,阻止那场灾难,很多时候,写信交流无法让我们产生灵感,也难以更广泛和深入的讨论,我最近会到特里尔,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约一个时间和地点见面,详细的聊一聊,你姐姐的遭遇和科尔杜村的灾难,到时候,我或许能给你提供有用的意见。”卢米安沉思了几秒,记起了梦中的一个细节,试图召唤海拉信使的奥萝尔,最终并没有那么做,害怕触动循环,让科尔杜村频繁重启,这应该象征着她在现在实里也放弃了召唤海拉的信使,或者尝试过但因为某个缘由失败了。
想明白这点后,卢米安回复了海拉的提议:“没有问题,等你到了特里尔,我们再约定时间和地点。”寄出信件,中断仪式,收拾好祭坛后,卢米安见时间已经不早,快速洗漱了一下,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他自然醒来,听见了当当当的教堂钟响。卢米安先是去舆洗室,然后和往常一样,沿乱街,市场大道等熟悉的区域做起晨跑,彻底唤醒身体,这个过程中,他还在圣罗伯斯教堂外面的广场找了无人之处,练了近一个小时的格斗术。
啃着肉饼,喝着酸酒,往金鸡旅馆返回时,卢米安路过了苏希特蒸汽列车站,这里已有新的小贩在售卖,街头学院派美女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