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薄镜的睡袍是穿着的,都有点不严谨。
因为从叶书画的角度看过去,薄镜的胸肌、腹肌、一览无余。一路往下的人鱼线还有那因为早晨而苏醒的……叶书画也都看了个七七八八。
她顿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睡意全无。接着,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面红耳赤的,没好气地质问薄镜,“你……你穿成这样来我房间,你想干嘛?”
说话间,叶书画还特地将自己身上的睡衣理了理,防备薄镜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见她如此,薄镜心中不悦,于是危险的眯起眼睛,开始睁眼说瞎话。
“我对你那扁平的身材毫无兴趣,你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男人对于女人说他不行,一定非常在意。
而女人对于说她身材差的人,也绝对给不了好脸色。
最离谱的是,叶书画的身材分明很好。黄金比例……女人看了得羡慕,男人看了就挪不开目光!
薄镜这狗男人,把‘扁平’二字和她的身材放在一起,是瞎了吧?
“眼睛没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薄镜根本不接叶书画的话茬,他张口就是试探,“那晚在老宅给你打电话的人,是你的病人?”
叶书画拧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书画内心:叶子遇那个臭小子,到底给她挖了什么坑?以薄镜那狗男人多疑的性子,她但凡是回答得有一丝纰漏,只怕……
“现在是我在问你话。”薄镜语调渐冷。
叶书画大脑飞速运转,几秒后道:“不是。”
“哦?”薄镜挑眉,“那他是谁?”
他是谁?
鬼知道他是谁。
她也想知道他是谁好么?
心中吐槽不停,叶书画实际却硬着头皮,没好气的怼问薄镜,“想找我治病的人多了去了,你管他是谁?”
薄镜目光灼灼紧盯着叶书画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他看了好半天,愣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罢了。
“叶书画。”他连名带姓的喊她。
“干什么?”
“还没问过你,你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呵~”叶书画被薄镜的话给逗笑了。接着,她反问于他,“我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对你而言重要吗?”
“你连领结婚证这种事,你都能一手遮天的办了,现在才来问我有没有喜欢的男人,你不觉得晚了点?”
薄镜:“……”
好吧。
虽然叶书画的话不好听,但确实……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恍惚之中,薄镜觉得自己实在‘矫情’了。
他之所以选择跟叶书画结婚,无非是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结束那种被无限催婚的日子。
现在一切如他所愿,他实在不该既要又要还要……只要面上过得去,不闹出丑闻来,叶书画的心里装了谁,与他何干?
思绪落下,薄镜道:“那天在书房,是我冒犯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